楚絮轻喊了一声疼,“是你要听实话的。”
“我明早就回去了,你呢?”
“还要一周吧,拍完就回家。”
蒋修知拍了拍楚絮的后背,“去洗澡,回来前告诉我一声。”
“嗯。”
被窝内,蒋修知翻身压住了楚絮,四周黑漆漆的,床板轻动。她手撑在男人的胸前,“你手臂上的伤……”
“我动的又不是手。”
楚絮尽管累极了,但知道蒋修知恐怕还有一口气没消,她没做太大的抵抗。
被子在动作间起伏,蒋修知拥紧她,嗓音带着一丝懊恼。
“为什么不动?”
楚絮将脸往旁边别去,“你压着我了。”
“换个姿势?”
楚絮不喜欢乱七八糟的,搂住了蒋修知的脖子。
“就这样吧。”
就连口气好像都带着敷衍,蒋修知一口亲在她耳朵上,“你就不能失控一回?”
楚絮被他折磨得很是难受,“你不累吗这样?”
“我不觉得累,我想愉悦你,看不出来吗?”
楚絮将手往下探去……
蒋修知几乎是瞬间就到了。
他紧抱着楚絮,脑子是空白后的晕眩,他的喘息声一遍遍,跟敲鼓一样击打进楚絮的耳膜。
“你爱我吗?”
楚絮额头上又布满细汗,但她已经不想再动了。
“还在为今天的事生气?”
“事到如今,你对我还是一点爱都没有吗?”蒋修知觉得自己还挺悲哀的,“那你为什么跟我在一起?”
楚絮身上就跟压了块大石头一样,都快呼吸不上来了。
她将蒋修知推开,男人受了奇耻大辱似的。
“你的心早就给别人了,是吧?”
“我跟曾彭泽已经不可能了,我心里坦坦荡荡的,睡吧好不好?”
蒋修知不乐意,但还是过来抱她。
屋内本就暖和,楚絮刚出了汗,觉得热,就把他手臂推开了。
“床那么大呢,你睡那边。”
“不行,我就抱着你。”
蒋修知不光抱她,还用腿压着她,老习惯了。楚絮真是苦不堪言,想踹他都抬不起腿。
第二天一早,蒋修知就回去了,楚絮拍完戏后准备回家的这天,给他先打了个电话。
蒋修知让司机过来接她,回到悦景水湾附近时,已经是晚上了。
“蒋少订好了酒店,让我把您送过去。”
“这马上就要到家了。”
司机望了眼后视镜,“蒋少说您最近伙食不好,要给您补补。”
楚絮没再推辞,一路便这么过去了。
她在服务员的指引下找到了包厢,一看门没有完全合上,里面还有说话声。
蒋太太此时坐在儿子的身边,“要想让楚絮进门,也不是不行。”
蒋修知时不时看着手机,听到这话,这才认真地望向身边人。
“您总算愿意松口了?”
“能怎么办,就算强行押着你去离婚,你也不肯。”
蒋修知等到这一天,也实在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