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交会的时候那些第一批收到搪瓷碗的，真发财了，非常好卖。</p>

是后来大批量到货了，市场饱和了才不好卖的。</p>

这次是盘子，市场还空着，他们要当第一批人！</p>

一旦一个秘密知道的人超过3个，就不是秘密了。</p>

就算之前不知道怎么回事的人，站在展位前看一会儿就知道了。</p>

不过有些人根本不做搪瓷生意，上次没买过，或者没有这样的朋友，没有信息拿出来，享受不到这种优惠。</p>

现在看见这么大便宜要从自己眼前溜走，急得抓耳挠腮！</p>

突然，人群里有人小声道：“看，快看....”</p>

“什么？”</p>

“看她的桌子，上面那些纸....”</p>

众人看过去，一下子就懂了！</p>

程惠在翻本子找名字的时候，不需要的纸就放在桌子上。</p>

她则低头专心致志地找信息，没有功夫观察别人，其他工作人员也是如此。</p>

那排队的人，想怎么看就怎么看！</p>

不知道“朋友”的信息？现看就行！一报一个准！</p>

虽然每个报过名字的信息，程惠会在上面打勾。</p>

不过没关系，一张纸上总有几个没打勾的！</p>

如果一张纸都打满了，那这张纸就会被撤走，换上没打的。</p>

这简直是优惠掉到碗里来！不捡都对不起他们这份幸运！</p>

至于MIS程为什么这么粗心大意没想到这点......</p>

看看她的脸色就知道了。</p>

依然很苍白，眼底都是红的，跟人说话的时候虽然在努力微笑，但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她都要碎掉了......</p>

是啊，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她没有爆哭，没有崩溃，还能装作平静的样子工作，已经很了不起了！</p>

还能要求她心思细密吗？</p>

瞬间，搪瓷摊位前的队伍更长了！</p>

赶紧！这便宜不捡一会儿就没有了！谁知道她什么时候就反应过来了？</p>

宋喜来看得莫名其妙又有些感动。</p>

这些人是想多买点东西，帮程惠多赚点外汇，好减轻她的处罚吗？</p>

程惠只负责找名字，签字，其他都不管。</p>

有的人想多看两眼合同，都会被身后的人催促快点！因为他们看见程惠不时瞄一眼桌子上的纸，好像要反应过来了！</p>

多亏每次都有人给她打岔，询问她问题，才会让她分心！</p>

也有一些真好心人，想过去提醒程惠。</p>

但是都被人群里的托儿架走了~</p>

他们这组30个人背了2个月台词，3000多句，舌头都捋不直了！能让你一句话就坏了好事吗？</p>

松下旁边的人立刻道：“先生，又有好事！我们去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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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