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念淡淡地笑了笑说:“不急,我们有句老话说得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才哪儿到哪儿?”
南珠听明白了,这件事情宋时念不是不追究,而是眼下还不打算追究。
至于追究与否,后续全看那边的表现如何,毕竟就算是他想要追究,说不定母亲那边还会护短,不管怎么样,那一位怎么说也是他的女儿,如今的身体状况这么差连话都说不清楚,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念道着宋时欢的名字。
方女士如今的身体状况这么差,她怎么能违背他的意愿在这个时候对宋家出手呢。
万一到时候他再听到消息有个什么闪失,那宋时念当真是要后悔死了。
那不是为了宋家考虑,而是为了自己考虑了自己的妈妈考虑。
南珠觉得宋时念的话说的也很有道理这种时候还是要以方女士的身体健康为重中之重。
而且现在以宋时念身份和能力,他想要随时摁死一个宋家那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还是越总你有远见。”
两人说着话,聊着天没过多打一会儿躺在床上的方女士就已经醒过来了,方女士进行睁开眼睛看了看宋时念就在自己的身边,就觉得很有安全感。
自从他注射过解药之后醒过来其实每一天都担惊害怕,毕竟有人欺负他,甚至是恨不得要他的性命唯独自己这个女儿,极力的想要保住自己。
自然她最能亲近的也就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宋时念看到他醒过来之后立马就上前去询问他的感觉。
虽然方女士不能完整地说话,但是他也是可以简单地表达一些自己的想法,宋时念跟她沟通这么长时间也多少有了一些默契。
“妈妈,你感觉怎么样?”
宋时念问了之后方女士就略点了点头,大概的意思是说,他现在的情况还不错,感觉也挺好的。
宋时念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帮她将银针慢慢全拔了。
将银针消毒收拾好之后,宋时念又过去亲自拿脉,虽然他的本事也不是什么立竿见影,但是宋时念却感觉方女士体内的气息畅通了不少。
这就是效果再多做几次,说不定她老人家就可以恢复一小半。
这样的情况就已经算是极好的了。
宋时念亲自帮她穿好衣服,然后又扶着他靠坐在床上。
刚刚睡了,一会儿的方女士,这会儿精神还不错,宋时念就在身边陪着他。
顺便也再问一问,他现在是不是很想见那边的人,如果真的特别想见,他也只能满足他的心愿,让病人开心有时候比什么灵丹妙药都更好用。
宋时念试探性地提起:“妈妈你醒过来之后有没有想要见什么人的心愿吗?比如说宋时欢,如果你想见她的话,我也是可以安排的。只不过,可能我和他之间大约是没有什么姐妹之间的缘分吧,两个人一见面说不定就会吵架,不过你放心,如果你想见他,我尽量克制自己不和他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