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遇到过啊。
<div class="contentadv"> 天子不按常理出牌,这谁受得了啊。
“这事儿在内阁上吵了几日,最终决议还没有定下。”
想到这里的钱谦益,轻叹一声,看向眼前众人说道:“不过现在的问题,是天子已从少府有司开始遴选职官了,说是要增补进宗人府内。”
“一帮传奉官,有什么资格进宗人府啊!”
邹元标却皱眉道:“宗人府是何等重要的存在,岂能让这些不学无术之辈,进宗人府为官啊。”
钱谦益听后很想笑。
宗人府在过去重要吗?
就是一清水衙门。
或许名义上管着宗藩宗室,可是具体的宗禄是有外朝有司负责的。
也就是先前天子借着川贵平叛,将宗禄给停发跟限发了,而且还要以宗人府之名,要筹设皇明宗军。
这让很多人清楚一点,自此以后的宗人府将不一样了。
而此次要重开北地榷关,又让宗人府亲抓此事,这就更坚定一些人的想法。
但现在问题的关键是,宗人府的一应职官,过去缺的太多了,天子直接绕开吏部,以特擢的名义遴选一批人进宗人府,这让很多人没办法说啊。
说多了吧,一顶想染指宗藩宗室的帽子,就跟着扣下来了。
说少了吧,一大批职官就顶替进来了,那北地诸关的事,乃至是皇明宗军的事,就通过宗人府,直接掌控在天子手里。
一个新的钱袋子,一个新的枪杆子。
“此事必须要上疏规谏!”
一直沉默的刘宗周,此刻皱眉道:“大明祖制早有定数,眼下天子做的这些,分明是在违背祖制,倘若长此以往的话,那大明的宗法礼制岂不形同虚设?朝廷的律法威仪岂不成了笑谈?”
“过去内阁阁议此事时,科道的那帮御史言官,一个个上疏的还少吗?”
钱谦益看向刘宗周道:“甚至有司也有不少人上疏,可结果呢?乾清宫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内阁诸臣想见天子,都被天子一口回绝,言北地诸关没有票拟结果前,就不会召见诸臣。”
此间寂静。
作为朝中的官员,他们如何会不知晓这些,甚至他们了解到的,还远不止钱谦益讲的这些。
今上深居在乾清宫,跟神宗皇帝还不同,一批批奏疏每天都呈递御前,也会每天召见很多人,可问题的关键是今上干什么,不干什么,完全让人琢磨不透,而且隔一段时间,就会闹出场风波了。
眼下像川贵平叛一事,在朝完全都没有热度了,不像当初那样,可川贵平叛的诸多部署与安排,却又在按部就班的推进中。
“天子喜于民夺利,这于朝于民而言都绝非幸事啊!”在此等态势下,邹元标痛心疾首道:“难道我等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