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女这才收起笑容,握紧拳头,气呼呼的咬牙道:“更可恨的是,我帮公子暖脚也就罢了。他他竟然对我”
小狐女说到这里,忽然就不说了,整个人像是被气的不能言语了似的。
“公子对你怎么了?”
“小狐女,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公子,你这是人干的事么?”
就在众人纷纷抨击邹铭的时候,小狐女已经平复心绪,说道:“公子他他竟然一脚将我踢下床来。”
“哈!”
“酷酷!”
“哈哈!原来如此。”
青衣与班山、何柏谷都笑的可欢了。
叫你个狐女妖精,竟敢爬上公子的床。
公子踢得好,踢得妙啊!
片刻过后,青衣擦掉刚刚笑出来的眼泪,说道:“我就说嘛!公子怎么会是那样肤浅之人。”
青衣又拿起立在旁边的笤帚,开始扫地,班山则拿去一块抹布,清理昨晚搬山道人留下的血迹。
班山卖力的在地上干着活,忽然又抬起头,不解的望向邹铭,问道:“公子,你为何要踢小狐女下床呢?是不是她身上的毛饶痒你了?”
此话一出,惊为天雷。
一边帮着擦地的何柏谷停止了动作,抬起惊愕的眼神。青衣正在扫地的笤帚也是一顿,再次将目光聚集在邹铭身上。
邹铭正在专心喝茶,听见这么一说,也不由一愣。
他抬起头来,发现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
整件事,怎么越描越黑了呢?
邹铭把目光投向何柏谷,说道:“何姑娘,这件事,就由你来解释一下。”
何柏谷不情愿的站出来,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因为小狐女的那张床实在太小。我这么大的身躯,躺在上面着实不舒服。于是就多翻了几个身。”
班山一副吃瓜群众的样子:“你翻身跟小狐女被公子踹下,有何关系?”
“当然有关系!”何柏谷杏眼怒瞪,说道:“我吵了公子,公子就让我离开了。顺便也让小狐女跟我一起出去了。”
原来如此。
众人这才明白,整件事的罪魁祸首其实是何柏谷,小狐女只是被连带了。
所有事情弄清楚后,班山也觉得索然无味。事情没有他朝他想象的那样发展,不由微微有些失望。
青衣则是微微松了口气,心里想着这小狐女诡得很,看来以后得让她离公子远一点。免得又让她爬公子床上去了。
何柏谷的脸上有些歉疚,于是不再说话,低头开始擦地。
小狐女则跑去打水。
整个房间看起来,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
邹铭也轻松了口气,走出房间,跃到房顶上,继续看远方的风景。
就在傍晚的时候,两辆马车从山脚下缓缓驶来。
总计来了五人。
看样子是过往的客商。
一对看似夫妻的中年男女,还有一个二八年华的女儿,以及两个镖师打扮的中年汉子。
三人被金道人安排在风三娘前些日子住的房间里。里面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还燃上了檀香。
那二八少女肤若凝脂,身段窈窕。一双桃花眼让人如沐春风。
她走下马车后,好奇的望了一眼坐在房顶的邹铭。
邹铭望向她的时候,她羞涩的笑了笑,朝邹铭微微点头,随即跟着中年男女进了屋,只留下两个镖师留下来喂养马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