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荣场长没有走,是不想被林富德利用,但是何思为也很感激。
三人回到办公室,林富德等在里面,他一只腿受伤,此时还打着石膏,坐下的时候,一只腿直直的伸着不能回弯。
荣大文一进来,林富德先道歉,“荣场长,我不能进来和你握手,请多多原谅啊。”
荣大文走到他身边,两人握手,松开,一旁的谢晓阳上前伸手,荣大文似没有看到,回身喊林水芳和何思为坐,一边又回头对林富德说,“林场长说的是客气话,你还在养病,就把你折腾过来,我要和你说声抱歉才是。”
谢晓阳脸乍青乍红的收回手,纵然心中有气也没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谁让人家是场长呢,可以不给他面子。
林富德望女儿一眼,林水芳轻摇头,林富德面上笑意不变,收回目光,他主动开口,“荣场长,接到你的电话之后,事关我女婿,我第一时间将人带过来,你有什么话直接问,不用看在我的面子,如果他真犯错,我决不包庇。”
几人都坐下,荣大文认真听林富德说完,“林场长客气了,你今天亲自带人过来,所有人都看到你的大公无私。”
客套话过后,荣大文便直接将事情先陈述一遍,他看着谢晓阳,“谢连长,这件事你怎么看?”
谢晓阳先是承认他和曲元明有来往,也承认打电话让他照顾一下何思为,“荣场长,何思为的父亲是我师父,我....”
荣大文打断他,“你们的关系我都调查过,你只需要继续说这次的事就行。”
说这次的事?
他都说了啊。
还让他说什么?
谢晓阳有些挂不住脸,还是忍下羞辱,“荣场长,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我让他照顾一下何思为,并没有让他去欺负。”
荣大文点头,忧心的说,“你是林场长的女婿,又本身是连长,与何思为又是这样的关系,按理说他们不该往你身上泼脏水,但是现在这种事情就发生了,这事就难办喽。”
谢晓阳摸不准荣大文的心思。
林富德说,“这件事影响确实不好,我大体了解了一下情况,荣场长你看这样处理妥不妥?我听说曲元明对象在我们农场,之所以这件事现在影响闹的这么坏,也是大家觉得某些人可以有特权,将曲元明对象调回到你们农场呢?”
荣大文思想了一下,慢慢点头,“林场长说的这个也是个办法,这样也能切断大家对我们领导的误会。”
林富德态度递出来,荣大文也接了,之后就是何思为的意见,荣大文也没有忽视,他当场问何思为的想法。
何思为先肯定了荣大文,她说,“出事之后,荣场长对此事一直很上心,我没有什么意见,我也相信组织能还我一个公道。”
荣大文很欣赏何思为,年轻人知进退,很好,他笑着看向林富德,再说话口气上明显已经带了几分袒护之意,“林场长,那接下来就是我们场自己内部问题,今天辛苦你了。”
荣大文直接下了逐客令,林富德伤着一条腿过来,就这么被打发了,连顿饭也没有留,别人还好说,他一个大场长,与荣大文同级,让他有些挂不住脸。
林富德一行人走了。
荣大文说,“思为啊,你是个好同志,谢晓阳那边这样处理,没有和你商量我直接做主,这样对你是不公平,我细心过这事就是一直揪着不放也没有用,没有证据,不能拿谢晓阳怎么样,不过他们能主动退一步,把曲元明对象交出来,也算是给了一个交代,不管怎么说,这事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