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侧首，他看着凌洛羽的眼睛，似笑非笑。

“身正不怕影子歪，你心中坦荡，又有什么不好意思，可惧怕的？！”

垂眸顷身，他几乎耳语。

“畏惧人言，好似不是你的风格啊……”

凌洛羽微抬眸，看向一侧，未对上他的目光，却唇语呢喃：“古澜，我是怕你歪七扭八的，想一些不该想的事情……”

“我心本纯洁，怎么到了你口中，就变得万恶不赦，成了登徒子了？！”

“你纯洁？！怕是这时间，再无清纯之物了……”

“……”

两人你一眼我一语的斗着嘴，所有的话语，都近乎耳语的呢喃，岳香只是听到两人嘀咕，却没听到具体的内容，不时的瞥来两眼，心中悱恻不已。

都这时候了，这两人还有心思你侬我侬的说些悄悄话呢！！

天色放亮的时候，凌洛羽才赶到了药崖。

见到她来，有药女连忙大叫：“零零姑娘来了……花姐，零零来了……”

药崖之下的草地上，正围着不少的药女，

而在另外一处的空地上，躺着几个药女的尸体，身上盖着衣衫，遮住了脸面。

凌洛羽黛眉微蹙：“这么多药女……都来爬药崖？！”

“是啊……”岳香叹息摇头：“每一天都有药女来爬药女，每一年都死伤无数，可是……还是有无数的药女，想要爬上药崖，成为药监！”

她意味深长的看向凌洛羽的腿，眼神微异。

在众人的眼中，凌洛羽的那双腿，就是拜药崖所赐，落得今天这样的结果。

凌洛羽被看的也极是不好意思，只能讪讪的应下。

“是啊……要想出人头地，我们就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不是功成，就是生死，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