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朵怎么了?”马小乐皱了下眉头:“陆军那小子又怎么折腾了,实在不行想个法子整了他啊!能由着他对金朵那么搞么!”
“整啥啊整!”金柱摇头呲出一鼻孔冷气:“陆军那小子已经完了,躺床上就跟个死人似的,活死人!”
“活死人!”
“那小子!”金柱吸出牙缝里的一根韭菜丝:“嘙”地一声淬在地上:“他不是那玩意儿不行么,本來打算出国治治的,可他等不及,照着偏方吃了啥土鳖和蝎子粉,结果差点见了阎王,要不是发现得早抢救及时那小命就撂了,后來救过來了,整个人都沒用了,吃喝拉撒全不知道,就等死了!”
马小乐听了,想起阿黄狗鞭,说不出的感觉,好半天才问道:“那金朵呢?怎么办!”
“她还怎么办,你也不是不了解她!”金柱叹了口气:“就她那心肠,再被陆军父母一哭求,答应照顾陆军一辈子了!”金柱顿了顿:“不过陆军也活不了几年了,瞧他那样能熬三年就不错了!”
“哎!”马小乐也叹气了:“你说金朵的命咋这么不顺的呢?”
说到命,金柱不支声了,当初要不是他强迫金朵嫁给陆军,也就沒这招子事了。
“就这事找我!”马小乐想到刚才金柱的话:“找我能帮啥呢?你还想我用法术能量把陆军给弄活过來!”
“不是不是!”金柱连连摆手:“就是能治也不给他治!”金柱很是气愤:“那小子沒人味,之前许诺给我的事一个也沒兑现,还把我扫地出门,你看我现在落魄的,要不是金朵给我找个保安干干,恐怕就讨饭去了,还有,他要是活过來,那金朵还不是遭罪的料么,还不如现在一个人自在!”
“哦!”马小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那些朋友呢?不是还有个姓周的局长么!”
“你说周正啊!”金柱又是连连摆手:“我那些朋友,也都是沒心沒肺的货,周正吧!因为有你的关系,他不是指望你发功治他那软不啦叽的东西么,所以对我还算可以,本來他也答应给我安排个事干干,负责县里拆迁的渣土运输,那玩意可赚钱了!”金柱说得眉飞色舞,伸出两个指头:“一年下來恐怕不止这个数!”
“怎么又黄了!”
“他不也出事了么!”金柱说到这里很是懊悔:“要是晚出事半个月,兴许就能把我的事给解决了!”
“周局长啥事这么倒霉呢?怎么说出事就出事!”马小乐觉得有点不好理解,都做到副局长的位子了,咋还说出事就出事呢?
“上次你用能量发功看了那个女的,还记得不!”金柱摸出了香烟,点了一根不紧不慢地说了起來:“就他的小情妇,董艳,那女人仗着自己有周正的靠山,哥哥董骠又是道上的,横得狠,在咖啡厅里和另一个女的言语不和大打出手,后來又找董骠助阵,结果一失手把人家给打死了,之后董艳找周正帮忙救董骠,可死者家里也不是个善茬,结果董骠不但沒救成,董艳自己也进去了,再后來,董艳一气之下,乱咬一通,把周正也搅合到了,你想想那影响,周正他副局长还能干成么!”
“哎呀,你说你,今年太不顺了!”马小乐拍着金柱的肩膀:“会慢慢好起來的!”
“希望是!”金柱嘿嘿笑了。
“嗳,你刚才说因金朵的事正要找我,啥事!”马小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