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处看病呢?不过听沈绚娜说好像效果不大!”关飞道:“我倒是向沈绚娜提出个好建议!”
“啥!”
“让沈绚丽看黄色录像!”关飞嘿嘿地笑起來:“先看三级,再晋升a片,循序渐进,保准管用!”
“损人,你是损人!”马小乐道:“哪有这么治病的,弄不巧治好了刹不住,那成啥了,要是走向极端成了极度性渴望,还不如性冷淡呢?”
“沒事,沈绚丽肯定有那个自制力,适可而止!”关飞道:“不过就是她不肯接受,沈绚娜跟她说过,结果被毫不留情地轰开了!”
“不谈她了!”马小乐道:“等我有空去找她,沒准我下下狠心还能把她治好!”
“嘿嘿!你治好她,估计就脱不开身了,她指定不会离开你!”关飞道:“她那么长时间不找你,就是因为沒治好冷淡的毛病,唉!其实她挺可怜!”
马小乐沒再说什么?其实沈绚丽是他放不下牵挂的女人,不过一直都有事情缠身,腾不出大量集中的时间,要不早就去看她了:“等等吧!有时间会去看她的!”马小乐对自己说。
晚上,马小乐按时到公司门面房,里面已经热闹开了,沒有酒杯,全是碗,菜也不是盘子装的,都在塑料袋里。
“马总來了,马总來了!”几个工人一见马小乐进來,都起身欢迎。
“都坐下,乡里乡亲的,也别客气,叫我马小乐就成!”马小乐哈哈笑着,掏出一包中华香烟丢给金柱:“金柱,把烟分了!”金柱龇着牙接过烟:“刚好啊!每人两支,好家伙,这一支烟抵你们平时一包呢?”
工人们笑哄哄地坐下,马小乐一声令下,开喝,喝酒沒有劝的,都是实在人。
“马总!”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汉子抹了下嘴巴:“修路的活见天就完工了,下个活是啥!”
“是啊!咱们都卯足了劲等着呢?”
“就是,咋到现在还沒动静呢?”
工人们七嘴八舌地嚷起來。
“别嚷嚷,马大办事你们还不放心!”金柱端着陶瓷茶缸站了起來:“打从家里到工地上來,你们有过亏待么!”
工人们默不作声,抬头看着金柱,等他发号使令。
“來,都站起來,敬马大一杯,能喝的多喝点,不能喝的也要喝一大口!”金柱说完,一样脖子,小半缸白酒灌了下去,工人们都很爽快,站起來个个一饮而尽。
马小乐看在眼里,心情很复杂,本來晚上把大家伙叫过來是要说散伙的,可现在还真开不了口,瞅瞅眼前这帮乡亲,來干小广场工程时可是经过考验的,该走的走了,留下來的都是不耍心眼的实诚人:“不着急,最多两天!”马小乐提高了声音:“两天之后,开赴新工地,大小不讲,起码保证有活儿!”
一片喝彩声中,马小乐觉得心里热乎乎的。
马上联系谭晓娟,反正她独居,随时打电话都方便:“谭局长,我是马小乐啊!睡了么!”马小乐几两白酒下肚,兴致不低。
“沒睡,在打八十分!”谭晓娟显然很兴奋。
“哎唷,你不会是又想要人给你打针吧!”马小乐言语间明显有股猥亵的味儿。
“胡说,谁想了,我就不信还有第二个像你这么坏的人!”谭晓娟呵呵笑了。
“谭局长你批评我了,我虚心接受!”马小乐拖着调子:“有个事想你帮帮,能不能再找个小活给我!”
“你不是要回县里么!”
“回是回,可我有帮乡亲在这儿呢?得让他们多干点,都是养家糊口的钱!”马小乐道:“之前他们要到别处去的,我说跟着我绝对亏不了,现在我要回去,把他们丢下來,心里不忍呐!”
“呵,还真看不出來,你还有情有义!”谭晓娟笑出声來:“这事包我身上,明天就给你安排!”
“那可太好了!”马小乐心里乐开了花:“谭局长,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你别说那些客套话!”谭晓娟道:“你在干嘛?”
“在和乡亲们喝酒呢?”马小乐道:“那小街巷修建明天就完工,庆祝一下!”
“别喝了,來我家陪我说说话!”谭晓娟道:“过几天你回县里,估计说话的机会都难得了!”
马小乐一听,去你家说什么话,明摆着是个幌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