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大姐,咋这么说啮!”马小乐赶紧侧身让霍爱枝进來,把门关上,省得别人听见。
“爱枝,瞧你说这么快,也不给老弟一个喘气的机会!”庄重信笑道:“老弟现在正在搞大事,不近女色,要戒一段时间,所以在杜小倩面前,你就不要煽风点火了!”
“诶呀,马局长你看,我也不知道!”霍爱枝怅叹道:“男人搞大事,当然是不能让女人给影响了!”
“行了,沒啥重要的事你先回去,有空我找你,杜小倩你还得多开导开导!”庄重信道。
“也沒啥,就是听说冯义善对同墩村搞沼气推广的事不太满意,好像派人去征集意见了!”霍爱枝道。
“哦,!”马小乐听了,眉头一皱:“这冯义善,还真是要跟咱们抗到底了!”
“不用说,又是吉远华那小子的故事!”庄重信道:“冯义善这人,我发现在很多方面确实有点说不过去,实在不行,只好把他给弄下來!”
“弄他下來恐怕不太容易!”马小乐沉思道:“现在吉远华马上要成副县长了,而且他的主子宋光明也马上成县长,想动冯义善,有点难度!”
“那也不一定!”庄重信道:“他冯义善除非不出大事,一旦出了大事,你以为吉远华会舍力保他!”
“那倒不会,吉远华这人,相信冯义善都清楚,绝对是中山狼,得志便猖狂,而且危难來了都不顾爹娘!”马小乐道:“庄书记,我是觉得吧!不管怎么说,冯义善当初对我还是不薄的,而我呢?受吴仪红的引诱,又沒把持住,结果让冯义善很恼火,这个我并不怪他,现在反而也还有点内疚,所以对冯义善的闹腾,也不想太搭理,把问題解决就成!”
“老弟,你说得也在理!”庄重信点点头:“你能这么讲,说明你是个好人,就凭这一点,我庄重信不会看走眼,你绝对值得深交,可以这么说,就是当初不得你那神酒的恩惠,我也会跟你搞个忘年交的!”
“诶呀,庄书记和马局长都是讲掏心窝子的话,我就便听了!”一直在旁边的霍爱枝此时说话了:“我就先回了,如果有啥需要,庄书记随时打电话就是!”
“嗯,好,你先回把!”庄重信挥挥手。
霍爱枝一走,庄重信嘿嘿笑了:“老弟,下午电话里跟你说霍爱枝在我面前乖乖讨饶,这得把功劳都算在你头上,要不是你那神酒,我哪里威风得起來!”
“那点事,就别提了!”马小乐笑道:“不过说句实在话,也就是你,我才把那最后一点神酒拿出來,换作别人,门都沒有!”
“就是嘛!”庄重信道:“老弟,我庄重信不是糊涂人,你帮我解决了下半身的问題,其实就是解决了我下半生的问題,那是钱和权都换不來的!”
庄重信说得很激昂,马小乐听得出來,不是假话,因为他能感同身受,当初自己那玩意儿不行的时候,是何等沮丧,可以这么说,谁能帮着治好,那恩情就跟再造生命一样:“庄书记,我知道你是个有情义的人,要不咱们也不能维系这么好的关系呐!”马小乐笑道:“一切都是有缘分的!”
“对对对,先不说了,到酒桌上坐下來再讲!”庄重信说完,弯腰从办公桌肚里掏出一瓶酒,五粮液:“两人一瓶,不多不少!”
來到小饭店,在一个挺干净的小房间里坐下。
马小乐道:“嘿!还真是不错,下面还有这样的房间!”
“这是我特别要求的!”庄重信道:“本來也是黑乎乎油腻腻的,我把老板带过來一骂,让他准备间干净的,要不我就不來,而且乡大院里的任何酒场都不來!”
“呵呵,庄书记,你挺会拿捏人的嘛!”马小乐道:“那你看,这次冯义善在沼气推广上闹对立,怎么拿捏他!”
“那沒事!”庄重信道:“他冯义善算是白当了这么多年的乡长,沼气推广又不是乡里自己搞的,说对抗就对抗了,这也算是县里一项大工程了,他折腾个啥,而且前面宣传报道那么多,可以说已经深入人心了,他能蛊惑的了,再说,沼气这事,是钱县长主抓的,冯义善也不看看,他这么搞钱县长能沒有意见!”
“庄书记你说的是!”马小乐道:“我觉得现在冯义善敢这么做,还是老一套,攀住了吉远华和宋光明,他还怕得罪钱奋发!”
“也对!”庄重信道:“宋光明的势力是小的,这点可能我比你要清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