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半路上呢,马上就到你家。”马小乐道,“要不你先收拾收拾下楼,到门口接你就走,直接去医院。”
“好吧。”范枣妮已经停止了哭泣。
“祁愿为啥打你?”马小乐问。
“不知道,没有什么征兆,猛地就又打又骂,好像在发泄。”范枣妮道,“这不太正常,他应该不是这样暴戾的人……”
“骂你啥了?”
“表子、搔货、臭不要脸……”范枣妮一口气说了五六个,马小乐真的是佩服她,危急情况下记忆能力还这么强,不过现在不是调侃的时候。
“你最近哪些个男人走的近了?或者说有什么事刺激到了祁愿?”马小乐问。
“没有跟哪些那些走得近,就是正常工作,现在我的任务很重,几乎是天天都扑在工作上……”范枣妮道,“刚上任,想干出点名堂来呐。”
“那看来是祁愿受刺激了。”马小乐道,“真他娘的窝囊,受了刺激打女人,该剁手剁脚。”
“我要告他。”范枣妮道,“无缘无故打我这么狠,不告他我气不过。”
“算了,告也没有用。”马小乐道,“别忘了他是干啥的,当时他打你谁见证了,就这一点你就没辙。这事交给我,打你跟打我一样,我找机会跟他算账……”
马小乐说得有道理,范枣妮也不多说,收拾一番下楼,碰到马小乐后上车走了,直奔医院。医生看了看范枣妮的情况,开了点药,说这没啥事,皮肉伤无大碍,回去吃要慢慢疗养就行。
“要不要查查,看头部有没有重创,别弄个脑震荡啥的。”马小乐不放心,像医生建议。
“以前要你们患者拍个ct验个血什么的,你们就叫唤瞎开方子多收费,现在想帮你们省点了,结果你们还不放心。”看病的是四十多岁的老女人没好气地说道,“不用拍,不过你们要是要求拍,也行。”
马小乐看看医生,有看看范枣妮。范枣妮摇摇头,两人便走了。
“真他娘的邪门,这医生是不是更年期了,不太正常。”马小乐一出门诊就嘀咕起来。范枣妮也没说什么,这医生的态度的确不够好。
车子停在医院对面,马小乐扶着范枣妮走到大门外。范枣妮全副武装,鸭舌帽、墨镜还有口罩,要不鼻青脸肿的样子实在不雅观。搁平时,马小乐肯定是笑得前仰后合,可现在不行,心里不是个滋味。
走过大街,刚到对面人行道上,马小乐突然觉得不对劲,眼睛余光瞥见几个人影,有点诡异。
再仔细一看,几个人似乎还有包抄的趋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