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罗塞尔的死亡凝视。

“哈哈。”楚门开怀大笑，在他这里突出的就是一个心想事成。

而这样的小女孩，心思极其纯净，能够在楚门这里得到最清晰的反馈。

贝尔纳黛想要什么就能够有什么。

楚门将贝尔纳黛放在公园的小秋千上，自己则是和罗塞尔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你这么讨孩子喜欢的？”罗塞尔不禁询问道。

“这就是梦幻了。”楚门解释一句，轻轻推动秋千。

“今天的那动静是不是你弄的？”罗塞尔若有所思，然后问起了这一件事。

“是的。”楚门没有否认，“我创造了一个世界，类似于灵界和星界的虚幻而又真实的世界。”

罗塞尔眼神震动，呼吸都是急促了几分。

几年过去，他现在已经是序列三“奥秘学者”，又有“黄昏隐士会”这个渠道，对于神秘世界的了解更加深刻了。

“我来这里就是找你‘加盟’的。”

“你想让我给你打工？想都别想！”罗塞尔下意识就是拒绝。

他罗塞尔这辈子都不可能打工的！

“……”楚门嘴角勾起，“连天使都不是，还想成为我的员工？”

罗塞尔脸色一僵，他晋升的序列三特性是通过“黄昏隐世会”得到的，但他的序列二“知识导师”特性其实早就已经就位。

那是楚门送给他的“份子钱”，所以说只要他消化完如今序列三的魔药就能够无缝衔接地成为天使。

但不是还没有成嘛。

没有成为天使在楚门面前说话确实有些底气不足。

“再说……成为天使，你还想更进一步吗？”楚门忽然问道。

“什么？！”这一次罗塞尔是真的坐不住了。

无论他如何不甘心，他也清楚地知道，天使大概就是他的极限了。

据他了解，“隐者”途径和“完美者”途径可都是有着真神在星界上面挂着呢。

前路已堵死，这一个事实他甚至都已经用了几年的时间去接受，但现在……

“爸爸！”贝尔纳黛从秋千上跳下，扑到了罗塞尔的怀里，身为小棉袄的她让罗塞尔瞬间冷静下来。

罗塞尔将贝尔纳黛抱在怀中，摩挲着女儿白嫩的小手，之后才看向脸色平淡的楚门，轻声道：“据我所知，现在上面已经没有合适的位置了。”

“是的，二十二条神之途径已经很难更进一步了，而你的上层更是堵死了。”楚门赞同道。

“那你说的机会来自于神之途径之外？”罗塞尔若有所思，“像是你的‘梦幻’？”

很明显，“梦幻”途径就在二十二条神之途径之外。

而更加特殊的是，罗塞尔到现在都没有见过哪怕一件“梦幻”途径的材料或者配方。

“恩赐体系无法成神。”楚门否定了罗塞尔的这种猜测。

除非从恩赐者身上挖出一份唯一性来，不然恩赐途径的真神都不可能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