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换这个姿势行不行。</p>

当然，他是出自礼貌和体贴，慕梓寒如果说不行，周璟不听。</p>

一个用力，慕梓寒跌坐在她身上，周璟抱着她换了个面对面的姿势。</p>

这种姿势很亲昵，亲昵到呼吸都带着潮热。</p>

周璟顶着那张正人君子的脸，世人眼里规矩敦厚的人将她的裙摆往上扯，指尖正有一下没一下落在裤腰带的位置，很真诚地问她。</p>

“就这样，还是要脱衣裳？”</p>

他的花样是真的多。</p>

慕梓寒深吸一口气。</p>

这个姿势进，她受不了吧。</p>

也就是这个时候，这些时日一直宿在东宫的白鸢踏出了殿门。</p>

她眸色平静，抬步朝养心殿而去。</p>

周璟派在养心殿的公公见是她后，也不吃惊，恭恭敬敬跪下来请安，再请白鸢进去。</p>

殿内都是药味，浓郁又刺鼻。</p>

白鸢神色平淡入内，去看榻上虚弱的呼吸都断断续续的端漠皇。</p>

端漠皇正处于昏迷的状态，然后他被蒙时扎醒了。他呼吸不畅，浑身都疼。那双浑浊的眼，看向殿内多出来的一个人。</p>

他什么都没说，可眼里的杀意怎么也藏不住。</p>

白鸢：“可有想过，你会有今日？”</p>

“活着是奢望也只有痛苦，可偏偏死也死不掉。”</p>

她居高临下冷漠地看着他：“做人可真是失败。你那两个亲生儿子在皇宫留了眼线，如何不知这养心殿内外是小璟的人，可你看看，他们都忙着取代你的位置，有谁会救你？”</p>

白鸢说着，就笑了出声。</p>

“你靠卑劣谋取抢夺的江山，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p>

她将端漠皇的狼狈尽收眼底。</p>

端漠皇气得不行，说话艰难：“你过来是为了羞辱朕的？”</p>

白鸢：“是。”</p>

她难得愉悦：“你越不幸，我便越欢喜，我等这日很久了，我要亲眼看着你生不如死。”</p>

不然，她为什么要住在东宫？</p>

她不就是为了看端漠皇的丑态吗！</p>

她要用这一双眼睛，亲眼看着，为白家上下冤死的亡魂看着。</p>

在周承攻城的前一天，周璟不慌。</p>

顾允之在别人面前表现很慌，其实不慌。就是很累，明明在发呆神游，还要做出一种他很忙的假象。</p>

将事情全部安排妥当的慕衍总算有了时间休息，也不慌。</p>

他已经好几日没看到邵阳了，虽然每天都能听到她的消息。</p>

慕衍过去寻人。</p>

邵阳没搭理他，正摇着扇子假寐。</p>

“你来做甚？”</p>

明明过去很多天了，邵阳却还是看见慕衍就腿疼身子发软。</p>

“本宫召见你了吗？”</p>

慕衍给她煮茶。</p>

“不曾。”</p>

他温声道：“不过是毛遂自荐，想问问公主夜里可要人陪。”</p>

邵阳：……</p>

她眼儿含情看过去。</p>

“不用。”</p>

邵阳：“我嫌热，那种事要出汗。”</p>

慕衍似有遗憾，把煮好的茶递到她手里。</p>

邵阳疑惑：“你还不走吗？”</p>

慕衍：“我在想……”</p>

“想什么？”</p>

“如何让你改变主意。”</p>

躺在贵妃榻的邵阳眯了眯眼，忽而笑开，妩媚动人。</p>

她合起扇子，用扇柄抵住慕衍的下巴。缓缓往下。轻轻蹭了蹭他的脖颈，笑了出声。</p>

“慕将军。”</p>

邵阳：“你身子还没彻底好全，需求却很大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