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摆两桌,庆祝庆祝!”
“对啊,陈叔,是要摆两桌,这么大的事儿,咱大队可有好几年没这么好的事儿了。”
“这要是我孙子,我肯定摆个流水席,老陈头,摆酒的时候说一声啊!”
“……”
不管谁说什么,陈老头就点头,笑眯眯的,啥也不说。
等大家伙儿都说完了,才说道:“正是农忙的时候,看看再说……
老婆子,走,上香梅那儿。”
杨淑婷:“……!!”难受极了,明明她现在才是儿媳妇。
受不住大家伙儿的眼神,也转头回了老陈家。
再待下去实在太尴尬了。
等陈家人走了,大家伙又开始嘀嘀咕咕冒酸水。
云婶儿眼珠子滴溜溜转,一脸的不怀好意,“石兰花,你说说你家。
明明关系最近,最能沾上光。
不说别的,有陈长波,青松,青柏在,你家青桂怕是有不少大姑娘想嫁。
现在可好,断亲了,真是一把好牌打的稀巴烂。”
别人想攀亲戚都攀不上,陈长江可好,上赶着得罪。
她家要是有这样亲戚,她绝对扒着紧紧不放。
也不知道陈长江家肠子会不会悔青了,虎了吧唧的。
“谁要沾光。”石兰花白眼一翻,气的直接扭头就走。
众人撇嘴,嘴硬有什么用。
回到家的石兰花摔摔打打,简直要气疯了,早知道,这亲说什么都不能断!
一点光沾不上,还白白便宜了外人。
咦?
断了可以再续上啊!
只要老头老太太还活着,陈长波也没说和她家断亲。
这就是亲戚!
等三个小姑子回来,再帮着敲敲边鼓,说几句好话,他们再诚恳的认个错。
越想石兰花眼睛越亮。
另一边,陈老头又牵过大花,大花身上还骑着陈青芝。
三人去找赵香梅他们说话。
陈老头吧嗒两口烟,“摆不摆酒听香梅的,咱们不能给做主知道吗?
小柏说是立马调到市里,可能不能站稳脚跟谁说的准?
领导秘书是那么好当的?
他个毛头小子,空降到那么大领导身边,别人能不给使绊子?
咱们帮不上忙,可也千万不能给拖后腿。
还有我那些堂哥堂弟,当年分家产就闹得不愉快,这些年除了嫁娶也不走动。
谁家是好是坏咱也不知道,万一有那没分寸的。
求小柏给办事儿,给介绍工作,你咋整?他们就别通知了。
以后就算知道了,小柏也站稳了,你也不许答应。
别被人捧几句就迷糊,知道不?
现在很有些人,自家出了个能耐亲戚,恨不得都扒上去。
在粮库工作就找批条子买粮,出了事儿,一个比一个跑得快。
在部队就想着把他们家孩子都弄到部队,也不看自家孩子是不是那块料!
还不如最开始就别开那个头。”
“我懂,我懂!他们哪有我孙子亲。”
陈老太点头,美滋滋的说道,就连青芝都跟着点头。
陈老头看着一笑,摸了摸大花:
“还有,长凤几个啥脾气,你自己养的,你比谁都清楚,要是她们敢闹……”
陈老太收起笑脸,“你放心,她们敢闹我就给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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