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个月,陈青怡到处乱跑收原石,也悄悄坐火车去隔壁市卖了一些东西。
清了清空间,主打打一枪,换一个地儿。
含泪挣了两万块小金库。
收的石头也都开了挂,只有一个白花花啥都没有的,其它都赌涨了。
堆在空间里,每天都看一遍,流完哈喇子再出来。
一大块儿一大块儿的红翡,帝王绿,谁看了不迷糊,拿出一块儿后世都值上亿。
现在都和白菜价一样。
也给大猪圈打过电话,知道赵老太手术很成功。
就是赵老头心情不咋好,俩孩子再亲,也亲不过从小的老伴儿。
重孙子,再亲能亲哪去?
大家伙都说隔辈亲,其实真到关键,孙子也没儿子亲。
何况重孙子。
她估摸着这回孩子要被送走了,按理说父母出事儿,一般就给爷奶,叔叔家照顾。
谁让赵传德一家端了。
姥姥舅舅家也不待见这俩孩子,都被连累了,得罪的死死的。
最好的办法还是送到劳改农场。
至于谁去送,这事儿陈青怡就不操心了。
陈青怡看着眼前的陈长波,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懒洋洋的问道。
“爸,你要不要看看现在几点?
才早上六点多,我睡的正香,你非让我大哥把我找来干什么?
我还长身体呢!
都没睡够,早饭也没吃,你家做了吗?
我要吃煮鸡蛋,咸鸭蛋,小米粥,花卷儿,榨菜炒肉丝。”
说完又打了个哈欠,懒懒的往椅子上一摊,见杨淑婷抱着胳膊,倚在门框边不动弹。
催促道:“快去啊,我要饿死了,饿了我可容易晕。”
“小怡,你妈呢?”陈长波实在忍不住问出声。
“呦,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还敢当着杨淑婷的面问我妈呢?”
陈青怡心里明镜的,就装傻,脑袋转过又看向眼里快冒火的杨淑婷。
“你今天咋没发疯?
往常我爸这嘴里不敢提一个赵字,提了你就要挤猫尿儿。
也不敢提香字,提了你就会发疯。
赵香梅三个字更像是犯了天条一样,今天咋这么出息,居然憋住了?”
算算日子,俩人今天正好下火车。
火车四点多到站。
这个时间点儿,应该俩人到大猪圈了,村里消息传递的快。
赵香梅带了新女婿回家,女婿也是个当兵的,怕是早就像风一样传到了大猪圈每个角落。
绝对是爆炸性新闻。
有那比较欠儿的人,肯定会第一时间上老陈家。
按照陈长江和石兰花的尿性,鞋跑掉了,天上下刀子都会打电话通知陈长波的。
要不咋说陈青怡把他们了解的透透的呢!
杨淑婷走到陈青怡面前,急急吼吼的道:“别说这些没用的!
你大爷可来电话了。
说你妈要给你找个后爸?也是个当兵的?是不是于副师掌?”
怎么会那么凑巧,肯定是了。
凭什么?一个被人休了的乡下弃妇,她的手下败将。
凭什么能嫁给于副师掌!于浩瀚脑子让生产队的驴踢了吗?
还是被猪油蒙了心,不对,是被那张狐狸精脸迷了心。
“这么关心我妈?”陈青怡嘴角微勾:
“是啊,是于伯伯,是要给我当后爸,有亲妈,亲爸和后妈,再来一个后爸才齐活。
怎么就惹了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