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珠,天鹅肉有没有下水道的清香?骨头渣不渣?”
对于陈佳的正面直接呛,金珠多少有点慌不折言:“你有病吧!莫名其妙!”
拉着木清转身准备离开。
陈佳笑容满面并不打算放过她:“你刚说元夏什么?现在自己变癞蛤蟆?迫不及待吃天鹅肉?”
“你……”金珠气急败坏的来回瞪陈佳和元夏,不过几秒又趾气高扬道:“他喜欢我,你情我愿,不像你,倒贴都没人要!”
陈佳皮笑肉不笑打断她:“这是蛇鼠一窝,牛马一队,臭味相投,狼狈为奸,互诉相思?你两真般配,看来月老的垃圾分类做得很明确!”
温柔甜美的声音,仿佛是亲密无间的朋友在共讨趣事。
金珠的脸刷的惨白,木清也难继续默不作声,被人当着新欢与旧爱的面这样明嘲暗讽不高低整两句难挽尊严。
所以他拉着金珠的手面善声慈,语重心长对元夏一顿说教:
“元夏,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是吧!我虽然拒绝了你,但也没有伤害到你吧!你何必这样故意找个人来辱骂我和我女朋友,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元夏不值钱的眼泪又涌上整个眼圈,语无伦次。
“有点东西,口吐芬芳,声音倒是挺好听。但话可难听!”陈佳吊儿郎当像个小太妹一样勾着元夏的肩,笑得玩世不恭的样,压着几分轻佻和散漫撇看着木清。
人如其名,眉清目秀,一副斯文败类,尤其戴个眼镜,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看起来温润且谦谦公子。
当初可是把元夏迷得五迷三道,不着四六,掏心掏肺的。
好吧,有个词叫衣冠禽兽,有首歌叫披着羊皮的狼。
元夏看着这张曾经着迷的脸以及被护在身后十指相扣得意的金珠,心里忍不住冷笑。
从来都是她主动对他好,他客气礼貌的保持距离。本以为他就是个克制慢热的人,原来是因人而异。
不过还是很感谢他止于情发乎礼,不冷不热。现在的热情如火,那就祝他们早生贵子!
“以前年少眼瞎,现在眼好了,分得清是人是鬼,人狗殊同。”也许是有人撑腰,元夏扬眉吐气。
“其实我一点都不介意你无缝衔接,只不过你现在找的货色让我感觉你在侮辱我的品味!”
陈佳很欣慰的给元夏鼓掌点赞。
花腿是青杏小,天涯何处无芳草!
木清在元夏那讨不到面子转身转移到陈佳这:“你就是许风的女朋友吧!看起来也没有什么过人之色!”
“何止是许风女朋友,好多人的女朋友!”金珠添油加醋。
面对两人的一唱一和。元夏着急,支吾其词想要解释事情根本不是这样。
村里的狗叫了,这里的狗也跟着叫,但它们却不知道为什么叫。
陈佳不恼反笑,心平气和,善气迎人:
“你胆敢到许风面前问问这事?还有男人吃像不要太难看,吃的时候来者不拒,过后又嫌弃胖。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农夫与蛇只会身败名裂,请你积德!”
木清脸色难看地拉着破口大骂的金珠灰溜溜逃出教室。
元夏对他好到无话可说,而自己的确胡言乱语编排她。
“佳佳,你可太厉害了,口若悬河,句句逼人,把他们怼得哑口无言,无力抵抗……”元夏的崇拜之心压制不住。
陈佳打断:“你出口成章也不赖!”
元夏抱怨:“可是我和他们吵架,脑子经常短路,没有词,人走了,我又崩出很多话。”
陈佳鼓励:“多练几次,吵不赢再吵,没发挥好再吵!”
她和江佳吵架也经常有这样的感觉,人之常情,名嘴也有。
“你说你,人好又漂亮,成绩也拔尖,圈子干净,三观又正,怎么就没有男朋友?”
陈佳…………
"知道为什么,水至清则无鱼!"
“这多少有点忘恩负义,恩将仇报!”陈佳嗔怪:“你不知道有句话叫军师不上战场吗?”
呵呵呵……”元夏不好意思干笑几声又打抱不平:“可他们却把你传得跟交际花一样,明明是个寡王!”
“姐不在江湖,江湖却时不时有姐的传说!人红是非多!”陈佳挑眉浅笑又八卦:“你怎么就不喜欢他了?”
“首先我长的一般,其次我零花钱只够养活自己,我还想买自己喜欢的零食。我为什么要找一个批评我第一项分享我第二项抹杀我第三项的人呐?”
这个发言,可以看出元夏认清得很到位!
陈佳倒是冥想一番,照这个逻辑,许多金是符合了哪一项。反观陈辰没有批评第一项,倒是增加了第二项,满足第三项。
“哦!是吗?”陈佳问得很特意
“当然!”元夏回答得很迅速。
球场上,人声鼎沸,尖叫不止。两人废了九牛二毛之力终于挤进去。
“风嫂,来看风哥打球!”
两人懵圈的看着这个嬉皮笑脸,尖嘴猴腮过分热情的男生,张望四处,原来挤到许风他们班上的集合点。
好事者纷纷起哄,许风止不住嘴角上扬,心里傲娇。
果然,女人就不能上赶着惯,冷落几天到底是忍不住的主动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