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棉蚕</p>

一夜安稳，第二天早上两人出发，前去射击馆体验枪械。</p>

从基本的手枪开始，接着是自动步枪、霰弹枪以及轻型狙击……</p>

机枪子弹射太快，扣住扳机嗷嗷烧钱，而且杨曙第一次打枪，震得虎口生疼，就没再继续体验。</p>

否则要裂开了。</p>

反观白木棉，戴上护目镜和耳罩，手持m24击靶相当飒爽，有点都市警花的味道。</p>

不过，她就是美得很，放到各行各业都是朵花。</p>

在学校碰上颜值评级，妥妥的校花。</p>

公安单位评选，必然是警花。</p>

如果变成小老太去跳广场舞，也是场中的一枝花。</p>

即便她什么都不做，仅是站在那发呆，也是孤单的高岭之花。</p>

“杨曙，射爽了，”白木棉揉揉掌心，“歇一会吧。”</p>

“你是玩爽了，我手还有点麻，”杨曙甩甩手。</p>

“第一次都这样嘛，你打得太频繁了，适应就好。”</p>

在街上瞧见退避三舍的枪支，其杀伤力、威慑性都相当高，射击馆内砰砰的击发声不绝于耳，却丝毫不觉得害怕。</p>

环境效应相当明显。</p>

……</p>

杨曙二人从射击馆出来，叫车前往赛马场，入场前还在赌台选马下注。</p>

“要买哪只？”</p>

“不知道，”白木棉有养马，但不是此类赛马，算不上了解，“就七号吧。”</p>

“OK。”</p>

支付账单后，两人穿过通道进入看台区。</p>

赛场上马匹狂奔、尘土飞扬，观众的“oh”、“shit”、“fu*k”等应援声时而响起。</p>

中午来看赛马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也还有一部分，毕竟白天大部分人要上班。</p>

“找位置站吧，”杨曙说。</p>

看台上有座位，但人们都不乐意坐……积雪、碎冰、灰尘的混合物，一屁股坐上去，痔疮都吓得缩回去。</p>

来到通道口，两侧是阶梯形的看台，站在栏杆侧的人下意识投来视线，见是一对年轻华人，不由得多看两眼。</p>

在这里，绵羊夫妇才是外国人。</p>

白木棉被看得高冷起来，目光假装投向赛场，实际双眼失焦无神，身形轮廓有看不见的抖动虚线。</p>

“走哇。”</p>

杨曙拉小富婆上看台，小社恐捏捏手以作回应，低着头，跟着前者脚跟一步步走着。</p>

当混入嘈杂的欢呼、纷杂气味中，她才感觉好一些。</p>

“运气不错，这边视野蛮好的。”</p>

新的一轮赛马即将开始，杨曙眺望赛场，寻找下注的七号马儿。</p>

白木棉就像哭泣天使，只要不被目光盯着，她才闲不下来，这会正用藕节般白嫩的手指解扣子——杨曙大衣上的。</p>

“不是，你搞什么飞机？”</p>

杨曙左看右看，也莫名紧张起来……出国你也open啦？</p>

赛场上人恁多，敞开衣服贴贴什么的……要变得奇怪了！</p>

但白木棉解开大衣后，就把后背靠进来，两手揪住排扣再一一扣回去。</p>

作茧自缚——棉蚕。</p>

因为比杨曙矮，少女只把扣子扣到下巴，再高就不行了。</p>

一人份的大衣两个人穿，自然撑得鼓鼓囊囊，像某个养小黄人的大肚男。</p>

又像上次参观兵马俑穿的亲子泳衣……呸，雨衣。</p>

但更紧凑些，轻轻扭动一下身体，彼此都能清晰感觉到。</p>

杨曙双臂环胸，挡住她口鼻发问：</p>

“你挺会找地方藏啊？”</p>

“谢谢你。”</p>

白木棉脑袋前倾，下巴和嘴抵住杨曙手臂，颈椎放松，连抬头的力气都省了。</p>

小富婆一旦懒散起来，全身都软软的，舒服到腿和身子直不起来，整个人缓慢地往下溜。</p>

杨曙双手插兜，扶住她腰往上托：</p>

“软骨头直起腰。”</p>

“喔。”</p>

下巴没得靠，白木棉不得不支棱起脑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