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站投放目标，江城理工大学。”</p>

软任务，定方向，老教授可不给你白干活。</p>

世上除了至高神，一切馈赠皆有代价。</p>

杨曙点点头答应，转口询问：</p>

“我什么时候能约装修队啊？”</p>

“表还没交上去，就确定窗口归你？”钱景泰没好气笑，“等结果出来再谈。”</p>

“我寻思直接霸占呢，”杨曙开玩笑说。</p>

填完表上交，见教授工作繁多，识眼色的杨曙立马起身告辞。</p>

到门口临走前，钱景泰莫名其妙问道：</p>

“下个月末，你的装修队应该没其他安排吧？”</p>

“嗯，教授，你看人真准。”</p>

杨曙美滋滋撤退，顺带转达创新创业学会的干事，让他们去帮教授干活，刷刷好感度。</p>

让老头自己处理那么多文件，像话吗？</p>

敲定食堂绿通事宜后，杨曙没着急回寝室，悠悠闲闲去操场看球，现场划定投放区域，确定投放数量等。</p>

和校园其他地方相比，橡胶跑道、假草皮似乎更能蓄热，导致操场气温要高出好几度。</p>

杨曙溜半圈嫌热，找阴凉地坐台子上观察……</p>

除开宗熹爱看的足球宝贝，也有其他值得注意的。</p>

比如比赛话题、学生流量，运用好能狠赚一笔。</p>

两支队伍的比赛人员先不谈，观众有足球热爱者、啦啦队，以及啦啦队热爱者。</p>

理工那边也跟来不少应援者，虽然大部分目光是瞟江大足球宝贝，但总体都在看球。</p>

新鲜血液导向消费流量池，转化率可能高达15%，可惜比赛热度不够高，大学生习惯各干各的，事不关己的活动才懒得屌。</p>

杨曙正思索着，一身穿运动短裤，短发黑皮系女生迎面走来，并递出一张二维码传单：</p>

“你好同学，理工&江大友好群有兴趣吗？”</p>

“哦。”</p>

杨曙礼貌接过，当面扫码入群……倒不是喜欢交朋友，主要可以把小号拉进去发广告，狠狠地挥动镰刀！</p>

“同学再见。”</p>

“哦。”</p>

等对方离开，杨曙把传单垫屁股下继续思考，忽然灯泡一亮，蹦出一个“艾迪尔”。</p>

足球比赛热度平平，那就炒热度，学生没动力就推波助澜，围绕情绪制造争议性话题。</p>

江大与理工的校友赛，已划分好对立阵营，寻找矛盾切入点，把握程度别做太过分。</p>

平衡网络骂架，和线上辩论赛的程度就差不多。</p>

首先，在比赛对抗、荣誉不好做文章，拉踩太没品，低级情绪容易使人愤怒，不利于导向消费。</p>

要利用荣誉的附属性质——优越感。</p>

要制造话题，必然要利用万能墙，于是，杨曙给宗熹打电话传达令咒，后者沉吟片刻：</p>

“杨老板，你先看一眼五分钟前的投稿。”</p>

“昂，等会。”</p>

杨曙挂着语音通话，点进朋友圈扒拉，发现一条特殊动态：</p>

——好男儿诚挚聘7：</p>

姓名：赵一</p>

年龄：22</p>

性别：爱你的男</p>

身高体重：166/65kg</p>

性格：专一、热情、护妻、偶尔冷酷</p>

配偶期望：漂亮温柔，不能比我高，最好甜一点，会玩QQ炫舞优先，退役军人优先……</p>

更多文字需要展开，下方是一组九宫格照片，没一张露脸，要么是小腿肌肉绷紧，要么黑夜背影，雨夜意难平等。</p>

杨曙：“？”</p>

哎我焯你大爷的，给我干哪一年来了？</p>

死而复生的记忆疯狂攻击大脑，杨曙陷入恍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