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有如坐在一辆闷罐火车上,任由火车向前……战争中太多事都是围绕怎么样活下去而奔波,穷人为了一家人的吃喝而奔波,有钱有权的人为了怎么多争到钱权奔波,少数权势滔天的人却在发国难财,这就是大方后的另一种斗争,也可能就是一种权利的敛财,但是他们却忘记了这是一场战争,灭绝我种族的战争,
看着四个兄弟皱起了眉头,强行压下自己的担心和心中的怒火让自己先冷静下来
沉默片刻后这才对杜佳平说“告诉武元奎,上海的兄弟们一定要静默!如果做不到静默、就让武元奎自己回重庆吧!”;
“是!长官”杜佳平看着我一脸茫然的说;
“好!你们回去轮流休息!”我对四个兄弟说
王月琴走了进来看着我没有说什么然后坐下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王月琴对我说“祺斌!上海站出事了!潜伏在上海的军统人员几乎全部被日本特务机关和76号的催毁几乎全部被抓,就因为上海副站长“陈赫新”被抓后变节了!陈赫新是局座的亲信,真的没有想到”王月琴一边说一边看着我,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局座电令武元奎带着兄弟们接迎遭遇了76号的伏击……”王月琴没有继续向下说,一双大眼睛看着我;
“你怎么知道的?”我压着怒气问王月琴;
“刚才是毛处长和唐处长给我说的,昨天的事情!他们让我告诉你!说武元奎让他们俩给你说个情”王月琴小声对我说!
看了一眼王月琴然后转头对杜佳平说“电文改动一下,让武元奎离开我们那里,所有兄弟们一律听从“瓦西里”老师的命令,至于武元奎、她想去哪里是她的事!现在就发!去吧!”四个兄弟相互看了一眼站起来转身走了出去!
我这才看着一脸茫然的王月琴大声吼道“武元奎说的是屁话,我上海的兄弟不是“炮灰”,出事了让我的兄弟去拼命,发军饷和经费怎么不给我的兄弟,兄弟们也有家,也是爹妈生的,我们不是炮灰,从北平到山西再到上海我所完成的任务,跟着我的兄弟、派去的兄弟姐妹一个个倒下!后来通过苏州的事情我才知道让我的兄弟们冲出去当炮灰,你们在大后方连潜伏的日本特务都抓不住,让重庆连续遭到日本人的精确轰炸,然后你们坐在大后方,给我们下达什么狗屁任务,行不通去送死的任务!你们怎么不去呢!你们在大后方喝酒吃肉,兄弟们在沦陷区不要说吃了,他妈的连睡觉都要紧握手雷!这狗屁不通的武元奎让她滚!不要在我这里祸害兄弟们,什么军统第一特工!狗屁”心里的怒火攻心让我瞬间破口大骂
门口走进来毛处长和唐处长,两个人看着我没有说话而是每人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王月琴敢忙站起来去给两个人倒水
“修斌!你干麻发这么大的脾气呢?潜伏在沦陷区肯定是要死人的,什么炮灰不炮灰的”唐纵处长拿下眼镜掏出手帕擦着镜片;
“是呀!唐处长!你是立行社的老人!有这样制定行动计划的吗?在北平你们制定的计划让北平潜伏的多少兄弟姐妹被抓,日本特务和汉奸将他们用铁勾子挂在空中,我和兄弟们流着眼泪开枪送他们上路!护送计划你们竟让那些孩子们当炮灰,让周登富这帮少年当炮灰诱耳!在上海你们现在又让我潜伏在上海的兄弟当炮灰!是不是兄弟们都是农家子弟应该当炮灰!多少军统的炮灰兄弟姐妹们被日本特务机关抓获后接受酷刑而死!毛处长,我一直在想你的弟弟和妹妹怎么会出事,难道军统就有一个潜伏的日本特务?为什么沦陷区的各站都会被日本特务机关催毁!你们也想一想,我的兄弟们要活,我也要活着,赶走日本鬼子是所有人的事,计划和命令靠谱点,兄弟们的命也是命”此时的我已顾不上什么当说什么不当说了!
我的话让两个军统的特务头子一时无法回答,只是手指夹着烟看着我
王月琴坐在一边也是看着我
发泄完心中的怒火转身走了出去坐在院子里的台阶上心里想着上海的兄弟
“长官!你上车睡一会儿吧”楚晋堂和李项村拿着手电筒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