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年代面对现实,是一种无条件的接受,接受的是生与死的考验,总是要经历,经历一个个血淋淋的考验过程,让自己变心如钢铁一般,没有因为,只有烈火雄心的坚强!士兵在这个年代总是要经历血与火的战场拼杀节奏!现在面对的和以后面对的都是吃人的“野兽”,杀戮就是活下去唯一的路,这就是一种精神的力量开始
一夜的枪声、爆炸声、狼嚎声!这一夜让我知道受伤后的焦急,明知道兄弟们在和野狼拼命,而我却是坐在热抗上,看看自己包扎的象粽子一样的双手,动一动腿上传来的疼痛,看着屋子里同样急的在用前爪抓木门的大黑狗和大丑二妞,我真的急的笑了!
爆炸声震耳欲聋,屋子的房梁震的落下了灰尘,两个大号油灯的火苗在跳动着
枪声终于停了,窗口糊的麻纸透出了光亮!
“野狼跑了?还是”心里一阵胡思乱想,但是还是没有一点睡意!
忍不住还是下了热炕拖着布鞋向门口走去,用包的和粽子一样的手推开木门插档,回头看着已经急的不行的大黑和大妞、二妞“出出只能在院子里跑,小心“诡雷”喽”我自己说完都笑了!这三个狗能够听懂我的话吗!
昨晚矿诺川给我提进一个尿桶然后将木门插好,再从窗子跳了出去,给我说这样安全!现在想想都觉得好笑
木门一开三只狗窜了出去,我这才一跛一跛的走出屋子,深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看着院子前面李晨波在给几个大锅加水放调料,吴汉雄手里拿着刀站在一个大木案前切肉
院子的大门已经打开了,门口站着刘三宝和顿珠郎吉,仝山林、毛云山端着上刺刀的步枪小声说话!
“长官!你醒了!”刘三宝眼尖看见了一跛一跛向茅厕走的我说;
“扯淡!一夜就没睡!扶我去茅厕!看着不要让三个狗跑出院子”我笑着大声说
从茅厕走出来时看到墙边大黑翘着后腿尿尿和地上的一大堆狗屎笑着对刘三宝说“这大黑真的是吃的多拉的多”!扶着我的刘三宝一愣然哈哈大笑
“阿爸!这一夜你也没有睡着吧!”丫头秀珍斜背着猎枪从后面走了上来扶着我说;
“枪响了一夜!怎么睡!你们也打了!”我看着丫头秀珍问;
“打了!我们爬在后面墙上打了,打死了七八只狼!不知道狼为什么会想进这个院子?阿爸我给你煮茶去!”丫头秀珍扶我坐下然后走向前面的厨房
刚坐下几个丫头背着猎枪蹦蹦跳跳从后面院子走了过来!“阿爸!我们去帮忙做饭!”丫头张玲对我说;
“好!你们吃了饭就抓紧时间睡一觉!这一夜”我笑着说!
“报告长官!我们这一夜打死了不少野狼!马三宝的办法不错,将那两个狼关在笼子里面,然后周围设了不少诡雷……哦!长官!这两个可能是“狼王”和“狼狈”爆炸中也受伤了,看样子活不成了还有几只被炸伤了!兄弟们没有杀、绑起来了!”钱林虎提着步枪走开院子对我说;
“昨晚上兄弟们有没有伤亡?我的长刀呢?镰刀呢”我看着钱林虎问;
“四个受伤的兄弟们距离设置的“诡雷”太近,被炸伤了!伤的不重!就是弹片划破了胳膊和头皮!问题不大!王医生给上了药包扎了啊!长刀给胡立铁了!他说长刀还要用狼血蘸火!镰刀在这里!”钱林虎笑着从腰后抽出“镰刀毕方饕餮戈”放在桌上!
“去告诉许伟、张贵银、周登富、刘骆驼让兄弟们把打死的狼收集起来拿到这个院子交给吴汉雄剥皮吃肉!去吧”
再一次的换药让我知道了什么是疼的哆嗦和差点尿一裤子!换药是要将手上结的痂全部拿下来,流血是小事,但是那种钻心的疼让我真的能尿裤子!
屋外的嘈杂声和飘进屋里的血腥气味,让我觉得自己还活着!在我的惨嚎声中终于换好了,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双手依旧包扎的和粽子一样,孔令俊拿着照相机和几个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屋里看着我,喘着粗气正想说话屁股上又是一疼,这一针却让我疼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屋子里坐着抱着步枪打瞌睡的矿诺川、刘三宝、三只黑狗爬在门口大快朵颐的啃咬着一大块骨头和肉!肚子一阵咕咕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