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他们也离开了,夜深了先回去休息,明日再聚。只不过回去的路上,少不了被揶揄笑闹了一番。
在不知是她们第几次眼神交流后,世琳终于忍不住了,拉过朝船外看的桦绱,摆正她的肩头,对上视线问:“桦绱,别装傻,怎么个情况啊?”
青渝轻轻拉了下世琳,小声提醒:“太直接了。”然后含蓄的张夫人无比直接的盯着长乐公主,等着下文。不厚道就不厚道吧!实在是太好奇了。
朝歌摇着扇子,唇边一抹笑:“你这都做了什么?以至于顾大人拿着衣衫追到这里?”
那眼珠子转的,真是一个比一个的不含蓄。就差直接问出口,桦绱你是轻薄顾大人了吧!轻薄就轻薄了,承认就是了,怎么还直接把衣衫丢人家那里了?你看看被抓着把柄了吧!
承荥火上浇油的说了句:“嗯,顾大人是长得勾人了些,难免把持不住。”
以为人人都像她一样,恨不得生扑了他家仪宾。
世琳等不及了,摇摇安静的桦绱:“问你话呢?”
承荥凑过来,不眨眼的盯着她,好像今日不‘招供’就别想睡了一样。
桦绱也不知该从何说起,说她哭了,他跟过来安慰她。
那她们一定会说:为何独独顾大人跟过来了?还安慰,说你二人之间没点什么谁信?
他踩了她的衣衫,她一怒之下‘金蝉脱壳’,将外衫脱给了他。
那她们又会问:为何顾大人要踩她的衣衫?这不是只属于小情人之间的顽劣举动。
最后他们躲进树丛,也会被曲解成二人跑去无人的地方,干了羞人的事。或许无论说不说,已经这样想了。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与他,不可能的。”她是很清醒的。
刚刚在场的幸亏是他们,都是至亲好友,没人会传出去,否则是要起流言蜚语了。
大家沉默了,知道桦绱的意思。
独独朝歌看着她,笑意盈盈的反问:“顾大人这架势,你阻挡得了吗?”
他要做什么,她是控制不住的,若是铁了心要与她纠缠,定有一百种花样跟她折腾。
快到岸边了,竟然碰到已经上小船的仪宾,背手立在船头。等两艘船划回岸边,承荥这嘴角都要控制不住了,还故作严肃的板着脸问:“你来做什么?”
仪宾上下瞟看了承荥两眼,过来与他们寒暄打招呼,承荥活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亦步亦趋的跟在仪宾身后,抿嘴瞪着他宽阔的后背,那可爱的小模样真是引人发笑。
他们先离开,留郡主、仪宾走在最后。
承荥扬了扬小脑袋,骄傲的问:“江佑勍,你明天有空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