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大概是见哥哥在场,有了安全感,而谢尘嚣四平八稳的淡然状态更是给了他开口的底气和勇气。
谢钧泽终于红着眼眶说:“不是我!我没有偷东西,也没有搞破坏!”
听到他的声音,汤晟博从游戏中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幸灾乐祸地收回目光,坐在柔软的沙发上,随意地打量着周围的人,无意间和沈优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沈优直勾勾地看着他,朝他勾唇微笑。
汤晟博飞快低头,没搭理她,继续玩游戏。
女人冷笑出声:“那手镯怎么会在你的书桌里?”
谢钧泽摇头:“我不知道。”
他茫然地说:“我回到教室,拿书的时候就发现它在里面了。”
谢尘嚣看向班主任,问:“请问查过监控了吗?”
“今天下午两点起,片区临时停电,停了几个小时,直到快放学时才恢复的,”班主任叹了口气,“两点之前的监控没有找到有用的信息。”
这也太不巧了。
谢尘嚣若有所思:“所以这是找不到确切证据了?”
女人自动将他的话解读为不想赔偿,当即就站了起来,“什么叫没有证据?手镯就在他的书桌里,四块碎片都整整齐齐的,这还不算铁证如山?你刚才不是还说那是一个破手镯吗?总不会连一个破手镯都赔不起吧?”
沈优看着她着急的样子,不疾不徐地开口:“就算是在他书桌里找到的,可教室里有很多小朋友,课间休息的时候,谢钧泽并不在教室,有可能是别人把东西放进他书桌里的呢。”
她只是提出了一种合理的可能性,毕竟现在没有监控,当时可能在教室里的学生们也都放学回家了。
然而女人却黑着脸,“你又是谁?凭什么说我儿子故意把手镯弄坏放进他书桌里陷害他?!”
沈优眨了眨眼,表情无辜:“我只是说可能是别人把手镯放进谢钧泽的书桌里,可并没有说这个人是您儿子呢,您没必要急着对号入座。”
在女人愤愤的目光下,沈优冷静分析:“如果真的是谢钧泽偷来并且弄坏的,他为什么不直接扔进垃圾桶里,而是留在书桌里等着被你们发现呢?”
校长等人面面相觑。
这确实也是他们正在思考的问题。
谢尘嚣淡声道:“一个破手镯,我们家倒不是赔不起,但有钱不代表喜欢上赶着当冤大头,况且你们并没有直接的证据能证明这个手镯是谢钧泽偷的,并且是他弄坏的,就这样把一口锅扣在孩子头上,对他是一种伤害,这种冤枉,我们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