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 高义从来都不是优柔寡断的人。
向来就是说干就干!
只见他脱去一身血衣,换上一件崭新的衣袍,仰天长啸一声过后。
就朝着貂蝉的居所走去。
只是,当高义行至半路。
却见迎面走来两位熟人。
赫然正是准备前往吕布处,禀报军情的魏续与秦宜禄。
“呦!是高贤侄啊!如今天色已晚,这是要去哪里啊?嘿嘿嘿!”
看着一副趾高气昂,自视甚高的魏续。
高义轻蔑道“好狗不挡道,本将军还有要事。”
高义本想暂且饶过魏续一命,准备等回头趁着办完事,再寻个机会偷偷整死他。
但魏续却不肯罢休,依旧一脸得意的出言讥讽。
“怎么说,我魏某人也曾与你父称兄道弟,怎么见到叔父我,也不行礼参拜啊!也不知高顺那厮如何教育的儿子,竟这般没有规矩。”
旁边的秦宜禄,平日里唯唯诺诺,自然不敢得罪高义。
但今日好不容易抱上了魏续的大腿,怎么也要表示一番。
便出言讥讽道
“魏将军乃是温侯麾下八健将,与你父高顺乃是平辈,高义你可莫要失了礼数啊!”
见高义并未答话,秦宜禄更加肆无忌惮。
“你们高家父子能征善战,有个屁用啊!出来混是要讲背景的。”
“魏将军与温侯,乃是内外之亲,自然是背景深厚。如今你们父子辛苦培养的陷阵营,还不是落到魏将军手里了。”
“哈哈哈!”
因为曹军围城的缘故,几乎所有兵士都被派遣到城头,轮流守备。
就连平日里戒备森严的温侯府邸内,如今守卫也寥寥无几。
高义略带玩味的打量正在癫狂大笑的二人一眼。
左右观察一番。
此时月黑风高,此地寂静无人。
高义突然暴起,一拳轰向魏续。
魏续早有提防,狞笑一声,立即抓向腰间悬挂的宝剑。
准备一剑斩断高义的手臂。
如今是高义率先出手,即便自己一不留神将其斩杀。
这事闹到温侯那里,自己也有借口自辩,将脏水全部泼到高义头上。
正当魏续谋划好一切时。
岂料计划却赶不上变化!
佩戴的宝剑还未曾抽出。
高义那一记重拳,已经裹挟风雷之势,轰然捶在魏续的胸口。
“轰隆!”
结结实实承受了十成霸王之力的一记重拳。
魏续整个人,足足被轰飞出去四五丈远。
刚刚落地,连一句遗言都来不及交代,便七窍飚血而死。
高义白衣飕飕,发丝飞扬如根根龙蛇扭动。
旁边的秦宜禄目睹一切,浑身瑟瑟发抖,立即跪地求饶。
“高将军,刚刚那些话,都是魏续狗贼逼我说的。”
“我秦宜禄死不足惜,只可惜我家中上有父母垂垂老矣,下有幼子嗷嗷待哺。”
“求高将军饶命啊!”
看着声泪俱下的秦宜禄。
高义冷漠笑道“我还是喜欢你刚刚桀骜不驯的样子。”
“罢了,你滚吧!”
秦宜禄如蒙大赦,居然愚蠢的认为高义真的会放过他,立即磕头拜谢。
赶忙连滚带爬的一路踉跄而逃。
生怕高义会突然反悔。
直到距离高义足有百步,秦宜禄这才敢长舒一口气。
心中暗道高义,你终究还是太年轻了,竟不知社会的黑暗与人心的险恶,待会儿我便向温侯禀报此事,说不定还能借机上位。
“噗哧!”
飞剑入肉之声,瞬间响起。
秦宜禄感觉一阵剧烈绞痛。
低头看着胸前半露的一截剑锋,他就两眼一抹黑的,永远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