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飞看着眼前的虚缥缈，眼神中都是疑问，还是第一次对自己说话这样直白难听。

“我有些时候觉得你还是没有提高的时候更好。”虚缥缈接着说道。

“什么意思？”纪飞疑惑询问。

“那个时候我可以虐你，打你你也得受着。”虚缥缈冷哼说道。

纪飞想到当时虚缥缈都看不到人，自己就是被虐的角色，内心是真的挺郁闷，当时还要忍受这个女人的羞辱，甚至还拿出去一千亿给凌空虚。

不过，后来自己突飞猛进，虚缥缈虽然也在提高，却没有自己提高的快，两个人之间有了差距。

纪飞看向虚缥缈，“那个时候是特殊，现在不一样了，但是——”

“但是什么？”虚缥缈看向纪飞问道。

“你要是打我，我永远不会还手。”纪飞看向虚缥缈认真的说道。

虚缥缈娇躯就是一颤，脸上露出一抹复杂和深深的感动，纪飞相当于是在对她表白，说明在他的心中，自己有很高的地位。

想到自己为了纪飞，被笑红尘杀死都要救纪飞，要不是因为疯道人搭救，自己已经死掉了，内心涌起无限复杂，眼睛竟然有些湿润。

纪飞看到虚缥缈的表情，嘴角动了动说道：“怎么了？这里没有风。”

“讨厌！”虚缥缈突然像个忸怩的小孩子，对着纪飞呵斥道。

纪飞看向床上的李若汐，“有些时候，我觉得自己真的是讨厌，对不起自己的老婆，对不起自己的孩子，更对不起笑红芸、盛凌云和水沐菡那些女人，我除了欠她们的，就是欠她们的。”

虚缥缈目光看向纪飞，“别说了，我都被风吹得眼睛流泪了。”

纪飞脸上露出苦笑，摇头不再说话。

虚缥缈深吸两口气，看向纪飞说道：“你真是越来越讨厌了，现在就会花言巧语的骗人。”

“我要是真的能够花言巧语的骗人，那就把云月怡骗了，知道想要知道的就好了。”纪飞脸上都是苦涩的无奈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