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翼队开始成群结队的外出打猎,有小金子在,藏得再深的猎物也能找出来。
祝长乐则把心思都用在了合击之术上,大家用的武器五花八门,有人更是练的掌法拳法,肉身和兵器去拼怎么想怎么吃亏,可人家那都练了一辈子了,又哪里是能轻易改变的。
这些都让祝长乐伤脑筋。
“查实了。”秋离大步进来,隔着书桌将手里那份东西递过来。
祝长乐看着,好一会才伸手接过去翻开来看。
“他很谨慎,居处搜遍了也没找到可疑的东西。”秋离到一边坐下,“可是有些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所以他将送死去的西蒙兵去山谷埋葬的几个亲兵分开审问,那个被杀的亲兵不会自杀,既是他杀,那只能是这几个人。之后再追查这个死去的亲兵,通过这几个人就揪出来了肖明凯的尾巴,更何况还有两个假死的西蒙兵在手里,只要他们还有一口气,他就有把握能从他们嘴里抠出他想要知道的东西。
果不其然,两天下来他们都没有扛住。
祝长乐看着其中一行字,“那几个亲兵不知道肖明凯是为西蒙军卖命?”
“对,分开审问他们都这么说,每次肖明凯让他们去送信,去见人多数时候是在集市,对方穿的是大皖的服饰,说的是大皖的官话,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他们只以为肖明凯那是在做买卖,没做多想。”
祝长乐微微点头,说得过去,毕竟吴信怀都快把西廉军卖干净了。
“所以吴信怀卖出去的粮食被西蒙皇买走和肖明凯有关。”
“多半是如此。”看长乐抬头,秋离笑:“这是我的猜测,下边在查了,还没回来。”
“这事放在平时是天大的事,可和他叛国比起来就算不得什么了。”祝长乐放下纸张,手按在上边,“这份口供有用,但是缺少直接的证据。”
“我通过他们说的地址去抓人,人去楼空。”
祝长乐蹲到椅子里想了想,“找人假扮。”
秋离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诈他?”
“对,诈他!我们知道人跑了,他不知道。”祝长乐眼睛晶亮,越想越觉得这主意好,“去问那几个亲兵他们见过的那个长什么样,平时穿什么衣服,弄好了我把人带到一个不远不近的位置,晃眼看着像就行。”
秋离起身,“城楼汇合?”
“好。”
祝长乐看了眼漏刻,“半个时辰够吧。”
“够。”
秋离转身离开,正好和进来的呆瓜打了个照面。
呆瓜拱手行礼。
“以后无需多礼,长乐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
呆瓜面上笑着应下,他把这话当真就是傻子,皇子的兄弟是普通人能当的吗?他可没那胆子,不过由此也可看出小祝子在他心里的地位。
“这么早回来了?”
“我今日没去打猎,吊牌做出来了。”呆瓜将一个圆圆的木牌放到书桌上。
木牌很小巧,比掌心都小了两圈,上边刻着一对翅膀,纹路清晰,在翅膀的中间刻着呆瓜的名字:范鸿。
祝长乐爱不释手的摩挲着木牌,戳了戳两端的小孔问:“这是挂绳子的?”
“对,感觉怎么样?”
“喜欢,我可以要一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