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司马崇朝也是准圣级的修为,其身坚硬无比,寻常宝物连在他身上留下一道划痕都很难。
可就在刚刚,人们都没发现岳观南有何动作,这司马崇朝的手腕就断了。
这自然有些匪夷所思。
却见岳观南手握司马崇朝的那只断掌,全然不顾上面的鲜血,冰冷一笑道:“是不是很惊讶?”
随着话音,岳观南用力一握。
嘭。
这只断掌被岳观南生生捏成了肉泥齑粉。
司马崇朝闷哼一声,眼中现出了惊怒之色。
虽然这点伤势对于他而言并不算什么,可羞辱性却是极强。
岳观南咯咯娇笑起来,然后抬起沾满鲜血的手指轻轻在自己的嘴唇上涂抹了一下。
霎时间,岳观南的双唇变得殷红,也为她那苍白的脸颊上增添了一抹颜色。
“想知道我用什么伤得你,那你就再过来试试啊!”岳观南幽幽道。
可这次司马崇朝却犹豫了。
因为他实在不知道岳观南的手中到底握着什么样的底牌。
刚刚自己的手腕就好似突然断裂开来一样,这诡异的伤势令他心生警惕。
之前就说过,这司马崇朝生性极为谨慎多疑。
尤其现在岳观南那有恃无恐的样子,更是令他满是戒备。
“哼,不管你用的什么招数,我都懒得跟你一般见识,不过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护得了岳家一时,却护不了岳家一世!”
说罢,司马崇朝转过身来招呼龙郁恕。
“我们走!”
其实龙郁恕本身是不打算走的,但现在他跟司马崇朝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可谓荣辱与共。
现在司马崇朝被岳观南所伤,显然已经不能在此待下去了。
他也只好跟随着一起离开。
当他们两家走后,场中的气氛瞬间变得轻松起来。
众人全都用敬畏的目光看向坐在灵柩前方,犹如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将领的岳观南。
因为她刚刚可是骇退了堂堂司马家的家主啊。
唯有二姑娘的眼中隐隐现出了一抹担忧之色。
因为在场之中只有她明白岳观南为了刚刚那一击到底付出了什么代价。
“二姑娘,岳姑娘,现在龙家和司马家走了,这里应该也没什么事了,我们顾家便也先行告辞,但不知道岳家主的大行之期是哪天呢?”顾忘涯问道。
所谓的大行其实就是出殡。
二姑娘低头道:“薛安正在督造陵墓,最多七天便可营造完成,到那时便将是大行之期!”
“哦!既如此,那我等七天之后再来!”顾忘涯说罢,便辞行而去。
她这一走,钟离家宋家等等家族也纷纷离开。
眨眼间,刚刚还十分热闹的中庭就变得安静下来。
而后二姑娘起身走到了岳观南身旁,“他们都走了,不用强撑着了,休息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