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不禁的打了个哆嗦,暗道自己也太悲剧了,遇到的人个个有毛病,不是心理变态是就搞基搞百合的,能来几个正常人吗?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找到余波,告诉他马兴的事情。
我说:“你小子没说错,那家伙就是个变态,脑子还进水了,说不定他真的想搞你呢。”
余波脸色很难看,任谁听到有男人要搞自己,这都不是件舒服的事情。
“我、我要向学校说明这件事情,让学校开除他!”余波说。
“拜托,你以为还是小学生啊,遇到点破事老师就会理你?依我看,这事学校不会管的。”我说。
“那怎么办啊?”余波快要哭了,他感觉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倒霉,在学校快两年了,不但妹子没追到,反而被男人喜欢了,这样的结局真是对他身为男人的最大侮辱。
我想了想,提了个建议:“干脆你留个胡子,说真的,你脸上没点毛,真的比女人还女人。”
好吧,不知道我的建议他有没有听下去,反正最后离开的时候,这家伙就像失了魂一样,看起来别提有多木讷了。
下午的时候我依然选择去学校图书馆看书,这里的书各类很多,当然我看的书都是青年文摘什么,真要看学术上的书,我八成直接能看睡着了。
差不多下午四点来钟的样子,余波居然给我打来电话。
我不解这小子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就走出图书馆,接听了。
电话刚一接通,那边就传来余波呜咽的哭泣声。
我心中一惊,这小子怎么了?哭的那么惨,莫非让人爆菊?
便问他怎么回事?
而他所说的话,让我感觉到匪夷所思,甚至难以置信。
原来在我到图书馆看书的期间,他就被马兴拦了去,二人纠缠了很久,似乎还为了我产生了争执。
至于争执的原因,是马兴觉得我跟余波走的太近,肯定有所企图。
余波却认为马兴想多了,这是正常的室友关系,没有什么企图之说。
马兴说要是没有企图,那为什么我刚搬来没几天就对他那样热情?连中午吃饭都在一起?
余波认为他无理取闹,说室友之间一起吃饭有什么不对了?
马兴坚持说就是不对,说我别有用心,对他有儿不好的心思。
结果就因为这样的小事情,二人就吵了起来,两人争吵一阵后,马兴突然指着余波的鼻子大声喊道:“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这个问题直接就把余波给问呆了,连该怎么回答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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