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没撞刀仔的脑袋,而是撞在刀仔的胸口上。
胸骨碎裂塌陷。
撞得刀仔双脚离地一寸多,而后趴倒在地,嘴中涌出鲜血,挣扎两下就昏死过去。
“你到底是什么人?”管驰抓起茶几上的匕首,猛然起身,目光冰冷的盯着无相。
无相甩开遮挡脸的长发,看着似乎要和自己拼一下的管驰,不屑的嗤笑一声,问道:“昨晚有人设宴,串猪有没有给你打过电话?”
管驰眉头顿时一皱,反问道:“你是串猪的人?”
“回答我的问题。”无相抬脚踩在刀仔的脑袋上,狞笑道:“我脾气不怎么好,不愿多说废话,再不回答我的问题,我一脚踩死他。”
管驰眼中凶光爆闪,但不敢轻举妄动,点头道:“串猪有给我打过电话。”
“打过就说明你够资格赴宴。”无相点了点头,问道:“你为什么不去?”
管驰摇头道:“我不知道什么宴请,昨天我中午和朋友一起喝的酒,一觉睡到今早才发现有串猪的未接来电。”
无相眉头不由得一挑,又问道:“没给串猪打回去?”“没有,以前也有没接到他电话的情况,都是找我喝酒,没有打回去的必要。”管驰怒目瞪着无相,已经看出无相不是串猪的人,这就让他更加想不通无相是谁的人了,这些年他没和任何人起过冲突,不可
能是仇家派来的,喝问道:“别和我扯这些没有用的事,直说吧,你是谁找来的人。”
“你以为我是你仇家找来要你命的?”无相满脸讥笑。见到管驰的时候,他发现这人气度沉稳,不像是一般的混混,就意识到管驰昨晚应该出现,但没有出现,以为是没给面子,而串猪怕丢人就没和他说,刚才才会刨根问底,没想到管驰是喝酒误事了,这么
说来,该着管驰和管吉良父子倒霉,不然昨晚管驰赴宴,管吉良像董帅那样被提醒,绝对不可能发生后面这些事情。
“不是吗?”管驰眉头一皱,问道:“那你为什么来找我麻烦?”
“我来家访。”无相看了眼脚下的刀仔,冷哼道:“找麻烦的是你小弟。”
管驰摇头道:“他不是我小弟,是串猪的人,刚才碰到才过来的。”
“串猪的人?”无相神色顿时变得有些精彩。
管驰一见无相脸色不对,他眉头就又皱了起来,要开口问什么时,房门猛然被人一脚踹开,同时传来一声怒吼。
“管驰,刀仔,你俩是不是疯了?”话音还没落,满身煞气的串猪就进来了,可是一见无相脚下踩着刀仔,他脸色就顿时一变,随后发现管驰握着刀仔的那把军匕,他脸色又是一变,立刻抬手指向管驰,怒吼道:“管驰,你他妈脑袋被驴踢了
,快点把刀子放下,你知不知这位是谁?”“他是谁?”管驰眉头紧皱,这么多年来,串猪还是第一次这么和他说话,关键是他在串猪的脸上看到了惊慌之色,这可是以往没有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