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样证明的是他们警、察不如律师厉害，人家能查到这么重要的线索，他们却什么都没查出来。

想想就觉得脸上发热，觉得丢人。

秦观止以前总觉得他这个人，虽然不是绝顶聪明，但是胜在心思细腻所以破了不少案子，但是这次在连城雅致面前，他觉得自己以前学的技侦破案全部都够不上人家的智商。

连城雅致站起来，道：“如果没有什么疑问我们就先回去了，我的律师留下来配合你们工作，我还有家人还有公司要照顾，明日就回去了。”

秦观止道：“等等……”

律师站出来，道：“秦警官，我的委托人真的没时间在这边耗费那么多时间，该说的都说了，您无权干涉我委托人的自由。”

连城雅致看秦观止脸色不好，好心提醒了他一句：“我如果是你，不如多看看现场，多出去走走……”

秦观止犹豫了一会，见连城雅致都要离开了，赶紧道：“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连城雅致似乎是知道他要问什么，道：“你是不是想问，那个女服务员有多大的嫌疑？”

秦观止愣了一下，看连城雅致的眼神，带着佩服，他点头：“是，我怀疑她，但是水杯上没有她的指纹，如果是她借着打扫的机会进去，那门上应该留下指纹的，但是也没提取到。”

本来秦观止不打算问的，他觉得一个警察在连城雅致面前跟小学生一样，很丢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