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他们可能是一个人?”高伊凡听到稚的结论一下子站了起来,眉毛皱在了一起,咋一看就像高世昌严肃时的表情一样,如果真是像稚协查说的那样的话,这个组织可能已经开始预谋性的进行残忍杀戮了。他们要是不快点破话这个案子,很有可能会有别的受害者出现。
稚点点头,“有可能,两名受害者同样丢失了血液,而且她们都是性格比较内向的处女,年龄都在十八岁以下,血型都是o型,两人平时生活范围都很简单,从小的遭遇也都有些雷同,生日都是三月三号,这些不可能都是巧合,而且这回的凶手通过这样的手法来掩盖他的目的,说明他已经知道了我们的怀疑,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反而给了我们意想不到的一些线索。”
“什么意想不到的线索?”
“第一个受害人是他教唆被人动的手,所以尸体上面没有别的什么损坏,因为凶手知道即使抓到他,我们也没有证据,但是第二个,即使他做了再多,却还是心急的把证据送到了我们的面前。”讲真的,稚倒是佩服凶手的耐心,一片一片的把肉片下来可不是一个小工程呢。
“你是说这第二回是凶手自己动的手?何以见得这回不是教唆犯罪呢?”其中一名高层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他完全可以这么做的。(.. ”
“是,他可以这么做,但是他没有,从第一个受害者看来,他对于被污染的灵魂的态度就是放弃,所以他才会把血迹留在画上面故意留下破绽,因为杀了人的信徒在他的心里已经不再是纯洁的了,相对比第二个受害者如果是教唆的话,他会取走血液但是不会做那么多繁琐无谓的事情去破话证据,而作为被教唆的信徒更不会违背大天使的意思,私自毁坏尸体。”稚顿了一下,“所以现在只会是一个可能,这回是大天使自己动的手,所以他要破坏掉尸体保护自己以争取时间。”
“这不合逻辑啊,他完全没有必要自己动手,为什么要给自己找这个麻烦?”
“如果他认识死者呢?他因为一些原因急需要死者的血液,而自己又恰巧认识她,凶手动手也可能是因为害怕被我们发现阻止他的行为,所以心急之下就自己动的手。而且死者身上没有明显挣扎的痕迹,所以我建议去排查一下死者生前认识的所有人,其中重点就是医生,还有看看她是否参加过什么社会宗教。”
“之前第一个案子他说的是如果主上醒来,难道是他需要血液才能唤醒主上?但是那么多血,他能放在哪?”不管是在家里刚是别的地方,如果一个人提着大分量的血液是一定会被人怀疑的吧。可是什么样的伤需要这样多的血液?高伊凡越想越觉得这个案子透着诡异,又不是吸血鬼。
“我说了他是个医生,那他的所有东西放在哪里才可以不被人怀疑还光明正大呢。”稚斜睨了高伊凡一眼。
“你是说医院?!”
“对,是在医院,所以凶手的特征是死者翁红生前认识的人或是有过接触的人,外科大夫,熟知这一带的环境,有着严重的强迫症,外表温和具有欺骗性,身高一米七八以下,身材偏中等。”稚总结了一下,其实要是死者的眼珠子没有被煮熟的话,就完全不用这样的麻烦了,她可以直接提取到死者眼睛神经里面存在的罪犯的外貌特征。
“好,大家分头行动!把翁红身边的那些人再排查一遍!”
和谐医院门诊部,一个清秀的女孩怯生生的看着那个拿着碘酒和酒精准备帮她消毒的护士,“你们周大夫不在么?”
护士手一顿,把手中的东西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脸色紧绷着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怯生生的瘦弱女孩,这一周她已经是第五次摔倒擦伤了,想到什么似的声音带上了不屑,“你也是来找周大夫的‘看病’的?!”
“我~,我不是,我就问问。”女孩低着头,生怕自己的想法被人发现,自己只是想要偷偷的看他一眼就好。
“哦,不是就好。”护士继续拿着医用签沾着酒精给她的伤口消毒,“不是我怀疑,这周大夫是我们这里的外科大夫,每天点名让他手术的人都排不过来,可是就是有那些不懂事的小女孩天天以各种理由来缠着他,影响他的工作,我就不明白了现在的女孩子怎么脸皮那样子的厚,额~,当然我不是说你哈。”护士消完毒把碘酒往女孩伤口处擦去,“不过你这一周都摔了五次了,这伤口再不好就要成永久性的疤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