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想什么都不要的净身出户了,还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
傅朔只觉心肝脾肺肾都是疼的:“你想净身出户?”
陆晚晚轻轻“嗯”了声。
傅朔语露沉重道:“可是,你这六年来,从来没有拿过傅家的一分一毫。”
因为家里有佣人的缘故,所以他平时给晚晚的家用,全部被她交给了信任的佣人花销,她自己反而分文不沾。
如今细细想来,她这六年来,竟只从他的公司里拿了工资,而这都是她的劳动所得。
她是如此的泾渭分明,只拿自己应得的。
反而是他,因为对她滋生了感情,而渐渐模糊了界限。
回去的路上,傅朔选择了坐车下山,他的心中再无来时的半分喜悦。
至于陆晚晚,也带着安安坐车下山,他们都出现了爬山后遗症,那就是腰酸腿疼,所以都选择用代步车下山。
“爹地妈咪,我们什么时候再来野外玩啊?”安安意犹未尽的问。
陆晚晚敛眸,道:“等下次再有流星雨的时候?”
“好哇!”安安一口答应道。
傻安安,流星雨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
晚晚的潜台词是,这辈子再无可能了。
思及此,傅朔的精气神就跟泄了洪般,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
午后,名苑。
司机停好车后,回头说道:“先生,少奶奶,还有小少爷,我们到家了。”
陆晚晚下车后,走到后备箱处,准备把行李袋拿下来。
傅朔却忽然握住了袋子的另一头,说道:“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