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芙神情淡淡，道：“毕竟是我的封地，真有事，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难辞其咎。”

慕容安抿了一口茶，问：“不知府中的人是在何处看见顺王的，如果知道下落，我应该登门拜访下，确定一下他的安全，也表达下我的关心。”

“只是偶然看见，不知道他下榻之处。”慕容芙说，“安世子知不知道一个叫曹理的人？”

“曹家的？”慕容安对这个名字不熟悉，“可是礼部曹秩曹大人家中的人？”

曹理和曹秩有没有关系，慕容芙还真不清楚，摇了摇头说：“我亦不知，只知道，这曹理似乎和顺王相识。”

慕容安突然想起了一个人，道：“此人可是和顺王年纪相仿？”

“安世子知道？”慕容芙忙问。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曹理确实是曹秩家族中人，只是他们虽有血缘关系，但走动很少。”慕容安说，“这曹理应该是原大学士曹有光的儿子，他幼时还是顺王的陪读，不过他进宫没多久，曹大学士就因病去世，举家迁回家乡，曹理也跟着回去了。倒不曾料想，曹理竟然还和顺王还有关系。”

给慕容正请陪读那段时间，估计正是慕容芙觉得最黑暗的时候，那时候她应该才七八岁，刚明白不会说话，听不到别人说话的她是多么怪异的存在。

那段日子的回忆，只剩下荷叶，和一堆或同情，或歧视的眼神。

慕容正和曹理，慕容芙根本没有一点印象。

也许，那时候，她根本从来没有看见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