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山每天出去都是不同的样貌,也听了柳燕的话,从不在一个地方问第二次。
打听了好几天,总算问到了。
“世诚被判了流放崖州。”吴山脸色沉重,“上个月已经启程,现在可能快到崖州了。”
“犯了什么事?才上个月的事情,怎么就都说没有这个人?”柳燕心急如焚,如果她早些过来,说不定能帮上忙。
“说是和贩卖私盐有关。”吴山说。
柳燕震惊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私盐不管是在哪个朝代都是严厉打击的,暗地里确实可获取暴利,可一旦被放在了明面上,那是绝对不会轻饶的。
“什么时候的事?”柳燕蹙眉。
“一年多以前。”吴山说,“之后一直在审理案件,三个月前才有了判决。”
“这不可能。”柳燕冷了脸,“哥哥在盐城并无相识的人,短短时间怎么可能和贩卖私盐的人扯上关系,就算那些人想借哥哥的手,那也不可能这么快把底细告诉还不知底细的人。”
柳燕连连摇头:“时间太短了,不对。”
吴山没有想这么多,他打听到消息就立刻赶出来了,现在听柳燕这般说,也觉得有内情。
“我爹娘呢?还有别的亲戚们呢?”柳燕又问。
“怕和世诚的案件扯上关系,那些亲戚大多离开盐城了。”吴山说,“你爹娘说要送世诚,一路跟在后头,现在不知道在何处。”
柳燕倏地站起来,说道:“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