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燕回去之前,先去了一趟钱庄,把一部分银两存进钱庄,只留了一两银子放在身边。
快过年了,上元节之前柳燕都可以不用来镇上,柳燕便打算在镇子上逛逛,看看需要买点什么东西回去。
“就是她。”
柳燕觉得似乎是在说她,转头一看,便看见徐老太太带着两个人,用手指着她。
“她冒充大夫,给我孙子治病,可怜我孙子腿上留了这么大一块疤。”徐老太太边哭嚎边用手比划着,那个疤痕是多么的大。
“可怜我孙子吃了那么多苦头。”徐老太太边哭边说,“我儿媳妇太着急了,才让不知道底细的人来给我孙子看病,她自称是大夫,给我孙子开了方子。我儿媳妇老实本分,就相信了她……”
柳燕冷眼看着徐老太太,没有说一个字。
那两人应该是衙役,穿着官家的衣服。他们走到柳燕的面前,问:“有人告你行骗,跟我们去衙门一趟。”
柳燕心里咯噔一下,能把衙役带到镇上守株待兔,想必是和衙门有交情的。柳燕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一点经验都没有,但脸上却不露声色,轻轻柔柔地说:“官爷,去衙门之前,能否让我先把孩子交给亲戚照看一下。”
“你的亲戚可在镇上?”其中一名衙役看了看柳燕背上的平安,这么小的孩子确实不适合带去公堂,便问道。
“在的。”柳燕说,“是东大街的葛大夫。”
“哦?你是葛大夫的亲戚?”另一名衙役扫了徐老太太一眼,其意不言而喻。
和葛大夫有亲戚关系的人,很可能是懂医术的。
徐老太太告的状很多,但有一大半是随意攀诬的,因为都是一些小事,也就没有过多责罚。
衙役们不免猜想这次徐老太太恐怕又是诬告,对柳燕的态度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