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贤侯府的夫人见自己的死对头白老夫人,竟然带着一个姨娘出入宫内,冷哼着说道:“真是活见鬼,竟然带一个姨娘来这种场合。”
白老夫人也是不甘示弱,坐在了亭子的中间,还伸手扶着魏思蕊坐在自己的身旁,“我们这侯府是要有继承人的,不像某些府内,一群丫头片子,能管什么用!”
白老夫人就会捡痛的打脸,说也奇怪,这忠贤侯府人丁虽然兴旺,却都是丫头出身,也是忠贤侯府的夫人心中的痛穴。
“哼,也不知晓的生出来是什么!”忠贤侯夫人一气之下,甩手离开,却乐坏了白老夫人。
白老夫人轻轻的摸了摸魏思蕊的肚子,“哎呦呦,乖孙儿啊乖孙啊,你快出来让祖母抱抱呦。”
白老夫人摸魏思蕊那个圆滚滚的“肚子”时,魏思蕊连动都不敢动,生怕一动就被白老夫人摸出什么端倪来。
因为安乐侯府名声大燥,所以很多人开始慢慢恢复了安乐侯府的来往。纷纷都向白老夫人道喜,也祝贺魏思蕊算是苦尽甘来。
而在殿堂之中,大家讨论和吹捧的对象除了最近炙手可热的安乐侯白英以外,就是夸赞吏部尚书的独子宋逸春。
这个人在京城消失了有一段时间了,当初可是京城当中炙手可热的人物,除了长相俊美以外,还是这京城四大才子之首,当时的才气和人气那是屈指可数的。
谈论宋逸春的无非就是猜测这段时间,这人都去了什么地方。但白英就不同了,虽然现在广受大家赞同,但是说起黑历史来,那也不在少数。
“哎,你们听说了吗,阎大总管身边的那个婢女,其实就是白侯爷进贡给总管大人的。”
“不知道,你别瞎巴巴,我听人家说,那卫凤姬是故意晕倒在总管大人轿子前面,才被总管大人大发善心,捡回去的,跟人家白侯爷没有关。”
总有人多嘴爱说这些不着调的流言,但那是那因为很多人都喜欢听,就比如宋逸春。
宋逸春特意托了熟人,有意结交白英,两人一见如故,海阔天空的谈论了起来。
“宋公子果然是才华横溢之人,这些年想必游历不少大好河山吧!”
听到白英这般直接问到自己的过往,宋逸春的神色有些悲凉,“侯爷笑话了,提起过往的岁月,我竟十分惭愧,既没有游历学识,也没有享受河山,只是颓废在一段过往之中无法自拔。与侯爷的坦荡和潇洒自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突如其来的悲伤气氛,让白英有些手足无措,“若是不嫌弃,宋公子自是可与在下谈论一二的。”
宋逸春苦笑,“想你我都是痴情之人,却皆被无情之人所伤,也算是同病相怜了。”
说着说着宋逸春便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说道:“我与她本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但奈何她生下来便有婚约,我们无法名正言顺的在一起。
可当时之情天地可鉴,被迫压力的我们决定一同出去浪迹江湖,做一对神仙眷侣。
一路上我竭尽自己所能给她想要的,给她最好的,只是我们钱财有限,又不能与家中求助,于是我便于她商议,两人省一些,好为日后做打算。
但是她非但不理解我,但背着我出去与其他男人附庸风雅,说只是为了能够吃上一顿好的餐食。
我岂能让自己的女人做这等无耻之事,于是为了我们的生活恢复到原来,我便出去找些零工来贴补,却发现她竟然偷偷的找一些当地的富家公子游玩。
我一气之下便将她锁在家中,谁成想在一天夜里,她带着家中所有值钱的东西离开了,没有留下一分钱给我,侯爷猜我是怎么回来的。”
白英对宋逸春的事情表示万分的同情,同时感叹这世间竟然会有这等毫无羞耻的女人,“宋兄的感情真是坎坷,那遥遥的远途,您又是怎么回来的呢?”
“乞讨……”宋逸春的面如死灰,眼神也不再像刚才吟诗对句时的那般光彩,“不怕侯爷笑话,这事我从未与他人说过,只是今日同侯爷一见如故,便什么都说了。”
“哦,宋兄放心,这件事情,今日只有你知我知,绝不外泄。”
“那宋某多谢侯爷了。”
听完宋逸春的事情之后,白英觉得自己幸运万分,虽然与卫凤姬缘分已尽,但是现在还有思蕊和将要出生的孩子陪伴自己左右,何其幸运。
晚宴即将开始,各位大臣们家眷们都一一入座。
宋逸春一直关注着卫家的位置上面,会不会出现自己熟悉的那个人,但不过是白白期待罢了。
皇后娘娘和太子到场之后,宴会算是正式开始,最先开始的,总是翩翩舞姬。
宋逸春将桌子上的酒一饮而尽,却被不少府中未嫁的小姐们看到,纷纷议论,“那宋家的少爷果然还是不失当年的才子风采啊,举手投足之间尽让人留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