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子墨何其聪明,心中已经有了主意,看来某些人忍不住要对封家动手了。他低眸瞧着自己的妹妹和凤姬有说有笑,神色复杂。
经过这番,三人成了密友。
因害怕家中长辈担忧,封子墨向凤姬辞别后就带着封子馨走了,心中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
跟封子墨兄妹分开之后,凤姬独自一人走在街上,突然不知从哪来的一只红灯笼从她的脸上擦过去。
凤姬急急躲开,正欲好好看一下放灯人,一些粉末状的白色固体却迎面洒来。
她防备不及,吸入了一大半。
只觉脑袋晕晕乎乎的,丧失了意识。
青衫男子勾着邪魅的坏笑,对着凤姬打了一个响指,凤姬便顺从的跟在他身后。
她眼神呆滞,双目空洞无神,仿佛丢了灵魂。
郊外一处规模较大破庙里,几十名皮肤白嫩,年轻貌美的姑娘被堵着嘴巴捆在一起,其中不乏官家小姐,凤姬自然也在其中。
姑娘们害怕的看着周围,尤其是守在门口提着刀把守的男人,他们面目狰狞,凶神恶煞的模样引人恐惧。
所有人都战战兢兢,没有人发现,姑娘堆里一红衣女子早就不翼而飞。
这座破庙外面虽然显得邋遢,破败不堪,里面却别有洞天,艳红色的帷幔挂满了整个角落,大殿中间被人挖了一个大坑,如同澡池一般,用白玉石铺在上面,可以容得下三个人,而上面则有一个吊绳垂下来。
池边放着一把类似镰刀的利器,只是它的柄比镰刀的更长,也比镰刀更加锋利。
两个白衣婢女恭敬地守在池边,池水的热气腾腾地升上来,熏得她们面上都是水珠。
末了,一绝色女人缓缓走来,身上仅披一件薄如蝉翼的衣服,那风情万种,凹凸有致的身姿,纵是凤姬见了也要面红耳赤。
“娘娘。”两婢女恭敬地对她行礼,娴熟的解开女子身上的衣物。
此刻那所谓的娘娘如鸡蛋刚剥下皮的白嫩肌肤彻底暴露人前,她迈着碎步走下池慢慢的躺好。
池里的水极少,并不能将她的身躯完全淹没,只能淹到她身体的三分之一。
“娘娘,这是今日的花名册。”这时一名眉清目秀,肤白秀气的年轻男子手里拿着一张名单,他卑微的跪在池边,颤着手把花名册献给她。
玉贵妃轻笑着挑起他的下巴,男子的身体一阵颤抖,她媚笑着说,“你在害怕本宫,新来的吗?”
她的指尖很凉,很凉。
男子只能感觉到这个,他很想告诉她,他讨厌她,极为讨厌甚至反感。
但是妹妹还在她的手上,为此他只能忍着。
“娘娘生的端庄大方,岂是我这等小人所能触及的,早就听闻娘娘的芳名,今日一见到,倒些不知所措。”男子将头压得极低,语气也极卑微。
听此言,玉贵妃呵呵笑了两声,神色有些嘲讽,“今日见到本宫倒有些不知所措,怎么就不知所措了,是因为本宫太不知耻,在大庭广众之下衣不蔽体吗?”
“娘娘言重了!”男子面色有些慌了,他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
他想的很简单,只要传个假的花名册给玉贵妃,然后趁机救下妹妹逃之夭夭。
玉贵妃觉得无趣,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不久,一名花容月貌正值大好年华的少女被侍卫装扮的男人压进来,她惶恐的打量着殿内,茫然不解的看着周围的白衣婢女,希望她们可以给自己一个解释,然而没有人理会她,只投来同情的目光。
少女气急,怒骂道:“我父亲是当朝礼部尚书,你们这些人胆敢伤我一根寒毛,我爹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这叫骂的少女不是别人,正巧就是白天在百花宴上羞辱严凤姬的李嫣,宴席因为严家的事情被迫早散,正值七夕,她闲着无聊和姐妹们一起去玩,没想到中途竟然走散了,还被拐到这里。
她一张利嘴连着人家的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一遍,直骂到自己嘴干了也没人理会她。
直到这时她才怕了。
房梁之上,凤姬和元执透过密密麻麻的帷幕往下看着,神色凝重。
凤姬心中不禁一跳,她已经知道李嫣会被那玉贵妃如何虐待,这不就是现实版的吸血鬼吗?
“将人带上来。”玉贵妃的嗓音极为好听,就如珍珠掉在玉盘上,清脆悦耳。
接到命令,侍卫二话不说,娴熟而粗鲁的撕开李嫣的衣物,冰凉粗糙的手指触碰到她的肌肤,吓得李嫣花容失色,续而厉声尖叫,挣扎着想到逃脱。
看到侍卫的动作,元执默不作声,不动声色地伸手遮住凤姬的眼睛,却被凤姬拍掉了,还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元执无奈,也就任由她去了。
李嫣的反抗并没有什么用,这些侍卫都是经过严密训练的,况且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他们的手如铁钳般牢牢困住她挣扎的身体。
不多时,李嫣便被脱干净,连一块布都不留给她,她咬着下唇,大脑里的血管仿佛炸开了般,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在颤抖,如坠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