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睁开眼睛,可眼皮很沉重,她耗尽了力气始终没能睁开眼。
她感觉妇女摸了她的额头,然后是惊呼:“呀,那么烫!看来要找医生......”
她听到脚步声从身边离开,她很想抓住对方说,不用叫医生,她不过是痛经,可她现在连眼睛都睁不开,哪里还能阻止对方。
简惜睁开眼的时候房间里光线有点暗,她还没完全清醒,只看到床边坐着一团黑影,把她吓得不轻。
“啊!谁!”她惊呼一声,条件反射的抬手就要拍开那团黑影,手腕猛地被抓住,男人清越的声音同时响起:“是我。”
简惜一动不动怔怔的盯着对方好一会才慢慢缓过来:“靳司琛?”她这才发现自己嗓音很干哑。
“你不是去上班了吗?”
“你看看现在几点,天都要黑了。”男人瞧她刚醒来那一脸傻乎乎的样,莫名有点想笑。
他关掉昏黄的壁灯,打开房间里的大灯,这下足够明亮了。
简惜看了眼墙上的时钟,不过是傍晚六点,他今天算是下班早了。
这么说她睡了将近半天的时间?
“啊......你、你在干什么?”她现在才发现她的上衣被撩起,露出了肚腹,而男人手里正拿着一块什么东西要贴到她肚子上。
“你不知道这是什么?”男人把手里的东西放到她面前给她看。
“这......是暖宫贴?”
“方信说你昨晚泡冷水受凉,导致现在痛经,还有感冒发烧......”
“等等,你说我感冒发烧?”她边说边抬手摸了摸额头,不是很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