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恪顾不得去看那些出生的孩子,只握紧红鸾的手,希望她能快点醒过来。
然红鸾昏睡了整整一日,也依旧没有清醒的症状。
这令鹰恪十分担忧起来。偏偏红鸾突然生产,她雌母芮戚不又不在,而蛇族和狐族的女巫医术有限,就连蛇暮也一时无法。
“先给她喝点汤药试试吧!”蛇暮道。
他也十分担忧红鸾的状况。从小到大,他和红鸾的感情就如同亲姐弟一般,虽然偶尔会生气玩闹,但遇上这种事的时候,他比鹰恪的心情好不了多少。
“红鸾她,不会有事对不对?”鹰恪问。
若是能代红鸾受过,他真恨不能此刻躺在床榻上的人是他。
蛇暮无法给出鹰恪准确的答案。
红鸾这胎本就生的艰难,若不是有他带回来的灵泉水,只怕生产时便熬不过去了。
他拍拍鹰恪的肩膀,以示安慰的走了出去。
阿卡跟在他身后,走出洞穴问:“真的没有办法了吗?要不,我们现在就去请芮戚雌母回来?”
蛇暮叹了口气,摇头道:“从此处前往狐族,来回最快也要三四个月,红鸾现在的情况,如何能拖的了那么久。”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红鸾她……”
“再等等看吧!红鸾的体质特殊,之前又与鹰恪的血液融合过,说不定会慢慢恢复过来也说不定。”蛇暮只能如此期盼道。
阿卡闻言,只得沉默。
她知道蛇暮若是有办法,即便拼尽全力也会想办法救红鸾的。可若是连蛇暮也没有办法,那边只能看红鸾自己了。
“那孩子……”
“我们先代为照看吧!”蛇暮道。
阿卡点点头,不再言语什么。
鹰恪只听到了蛇暮说什么血液融合。
他想到在北荒饕餮洞时,他和红鸾合力击败那怪兽就是靠血液融合,故当即顾不得许多将手腕的掌心划破。
然后用同样的办法轻轻划破了红鸾的掌心,双手紧握在一起。
红鸾是被疼醒的。
她还是很虚弱,哪怕睁开双眼都要废很大的劲。看着守在一旁片刻不曾离去的鹰恪,她心里有点小小的感动。
还算这家伙有点良心。
不过当她看到自己掌心被割破的血痕时。
好家伙!
她说她怎么睡的好好的被疼醒了?
原来是……
“红鸾,你终于醒了。”鹰恪抬首,便见红鸾正一脸肉疼的看着自己掌心,当即高兴的抱紧她。
“太好了!”
太好了?
好个屁!
她快疼死了。
“你割的?”她艰难的举起手问。
鹰恪老实颔首:“红鸾,你感觉怎么样了?”
“疼!”她可怜兮兮道。
“我现在就给你包扎。”鹰恪当即手忙脚乱的拿来了纱布和止血药粉。
“我生累了,就睡一觉,你割我手干嘛?”红鸾虚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