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舜道:“没事,都醒来了,只是身体有些虚弱,怕是要再养几日才能来看你。”
芮戚闻言放心了下来。
“你们都还好吧?”她再次问道。
“没事。”
鹰恪则不甚在意:“就这点毒瘴算什么。老子……”
他话未说完,便按住额头,感到不适起来。
芮戚无奈摇头,提醒他道:“狐荼说过,中了毒瘴的人和动物,一个月内不能生气,情绪激动。否则哪怕毒素清除掉了,也会有后遗症。
我劝你最近还是老实一些。”
鹰恪虽然不屑这个什么狗屁毒瘴,但听闻芮戚这般说,便不由笑道:“你是不是在担心我?”
芮戚斜了他一眼,直接无语表示自己的不苟同。
蛇舜则直接打压道:“戚戚是怕你兴奋过度,日后变成了傻子,赖在她身上。”
鹰恪闻言,当即蹙眉怒道:“蛇舜,你想打架是不是?”
“当我不敢?”蛇舜抬眸。
“那就走啊!”鹰恪气势汹汹。
芮戚对二人无言以对。但有些话,还是不得不说。
“你们若再吵,以后就别再来看我了,省得吵的我脑瓜子疼。”她扶额,偷偷将目光从手指缝隙处往洞口看了一眼。
门口的狐族人,方才已经离开了。
芮戚当即低声道:“都坐过来,不要动。”说罢!已经抽出腰侧百宝囊中的银针,开始为二人针灸。
她的百宝囊是需要暗扣密码才能打开的,而且只要一动里面的东西,所存放物品的位置便会发生改变,很容易发现蹊跷,所以她并不担心自己的百宝囊被狐荼动过手脚。
倒是鹰恪,似乎很怕被扎银针,虽然极力的控制自己,在芮戚和蛇舜面前不露胆怯,但身姿依旧忍不住的避让和轻颤。
芮戚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第一次在他们面前轻笑出声。
以往她帮鹰恪扎针,这家伙都是昏迷不醒,故也不知道怕。
不料,原来天不怕地不怕的鹰恪,居然怕扎针。
芮戚想到她之所以这么千里迢迢的跑来猿族,又被狐族截胡,多半原因是因为鹰恪,故刻意报复性的在他身上两处无关紧要的穴位上,多扎了两针。
“为什么蛇舜不用扎这两处,我却要?你是不是故意整我的?”
鹰恪发现蹊跷,愤愤不平的咬牙,奈何根本不敢去看自己身上扎满的银针。但蛇舜就坐在他对面,他睁开眼睛便能看到芮戚帮他扎针的穴位。
“是啊!我就是故意的。”芮戚坦然承认。
她早就看鹰恪不爽了,奈何难以得手,还每次都受他威胁。
这次他好不容易落她手里,她自然不愿轻易放过。
“你……”他一动怒,果然头又疼了。
芮戚一脸小人得志。
“我劝你最好还是乖乖听话,否则……”
“怎样?”
“我这里刚好还剩下几根,你想不想再尝试一下被扎的感觉?”她笑问。
鹰恪顿时一噎。
他第一次不敢犟嘴,因为扎针的恐惧感对于他而言实在太可怕了。而芮戚的笑容,也令他有一瞬间的呆滞。
一旁的蛇舜则面色阴沉下来。
芮戚被蛇弭逗笑过,被鹰恪逗笑过,却唯独没有对他这般开怀笑过。
他心中的醋意顿时翻涌了起来。
鹰恪为了气他,还在继续在逗芮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