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
什么都没有了。
除了痛苦,他什么都得不到。
尤其是……被姜戚用这种,带着惊人的恨的眼神注视的时候,他竟然有一种无处可逃的感觉。
为什么……会这样?
姜戚见叶惊棠停止了动作,随后她笑了一声想要站起来,又被叶惊棠狠狠推回车子后排,她道,“叶总还想做什么吗?”
叶惊棠觉得此时此刻,自己说再多讽刺的话,做再多侮辱她的动作,都已经是无用了。
他到底想做什么呢……冒着那么大的风险,难道是故意来刺激姜戚的吗?
不……不是……他过来是想找姜戚好好说话的,可是为什么局面变成了如今这样?
叶惊棠恍惚了几秒,终于带着一种痛苦的语调说,“姜戚,非要嫁人吗?”
******
“也不知道叶惊棠这个傻子会不会和姜戚吵起来。”世界的另一端,薄夜坐在病床上,挪动了一颗国际象棋的棋子。
“管人家这么多。”白越坐在他对面,“自己的事儿还没解决呢。”
薄夜抬头看着窗外,“谁说的?解决了。就这样了。”
“我听说唐诗哭鼻子了。”白越故意用无所谓的语气说到,像是说给薄夜听的。果不其然看见薄夜眉头立刻皱起来了,白越一下子乐了,“苏祁告诉我的,哭得特别难受。薄夜你看看,到最后还要再弄哭人家一次。”
“总比以后让她再为了我哭好。”薄夜不知道说什么来替自己开脱,干脆也不解释了,“唐诗那么坚强,应该……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