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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卿有些诧异,白狼可是很久没这么叫过了,就算是有陌生人来,也是叫唤几声,不会这么凶狠急促。
边嘀咕着边朝外走。
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她那个便宜爷爷闫成山,穿着军绿色制服,眉目威严地站在院子中间,丝毫不把白狼的吼叫放在眼里。
这也就让白狼十分生气,叫的声音更大起来。
许卿站着没动,也没打算喊闫成山爷爷,只是目光淡淡地看着他。
闫成山见许卿的模样,皱了皱眉头,对这个孙女,他没有什么感情,心里却始终有个疙瘩,优秀的大儿子,因为那个滇南的苗家女人和突然冒出来的女儿,放弃了大好前途。
而现在,小儿子也因为感情,而自甘堕落。
在他眼里,前途重于一切,使命也重于一切。
热血男儿,就不该在儿女情长上浪费时间。
所以开口,声音十分冷漠:“你母亲在吗?我想和她谈谈。”
许卿也不惯着他,声音更冷漠:“谈什么?”m.
叶楠已经从屋里出来,还抱着小宝,看闫成山的眼神时,也带着警惕,当初他说要把闫伯川的遗体带走,所有人没有拦着。
她也没拦着,因为她不是闫伯川的妻子,没有身份去拦,同时也因为看闫成山眼中藏着悲痛,那是老来丧子的哀伤。
只是现在严重怀疑闫伯川还活着时,叶楠再看闫成山,就多了几分戒备:“你找我什么?”
闫成山也没废话,非常直截了当:“你过年时去京市了?你去京市做什么?”
叶楠挑眉:“怎么,我不能去京市?还是你有什么秘密怕我发现。”
说着时,紧紧盯着闫成山的眼睛,却没从他眼中看出一点慌乱。
闫成山拧眉:“我只是来告诉你们,为了安全起见,最近两年不要去京市,也不要有任何想法。”
叶楠冷笑:“我们就是平头百姓,现在又是和平年代,能有什么危险?”
闫成山还没开口,大门外又匆匆跑进来个穿着白衬衣的男人,应该是闫成山的秘书:“闫老,时间来不及了。”
闫成山丢下一句我是为了你们好,又深深看了眼叶楠怀里的小宝,转身跟秘书离开。
白狼还记得刚才的屈辱,追着出去狂叫一阵。
叶楠更是觉得闫成山有病:“这人是有病吧?跑来干嘛?说几句莫名其妙的话?我看这个老杂毛就没安好心,不一定又憋着什么坏呢,说不定他说的危险,就是他呢。”
嘟嘟囔骂了好一通,见许卿一直不说话,问了一句:“你想什么呢?”
许卿回神看着叶楠:“妈,你说他是不是知道你怀疑我爸的事情,怕被你发现才故意这么说的。”
叶楠连连点头:“还真有可能,这个老杂毛坏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