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婳澄澈的眸子从平淡，瞬间变成了冰冷，让沈孝恍若跌入冰窖。

空白的圣旨，皇上竟然给了她这般的权利。

而且……这眼神，真的是他的女儿沈天婳吗？为何他有种直面玄霄的错觉。

沈孝又惊又怕，看着沈天婳的眼神便知道她所言非虚，膝盖开始发抖。若不是这么多年在外征战的历练，他恐怕已经跪倒在地上。

沈天婳看着眼前的沈孝，微微一瞥，那一瞥当中是无尽的鄙夷。

“你最好好好想清楚，究竟是谁要害红袖。那些……和你有关的女人，真的清理的足够干净吗？”

这话，一语双关说的绝对明白。

旁人听不懂，沈孝绝对不可能听不明白。

沈孝听见，果然怔在了原地。

他有些不敢去看沈天婳的眼睛，难道……沈梦蝶的事情她知道了？可是，梦蝶心思单纯，虽然刁蛮了一点，但是应该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毕竟，她那么爱他，甚至为了他准备欺骗全天下的人，她怎么忍心伤害他的骨肉？

沈天婳看着沈孝此刻的表情，更加觉得恶心。

“沈孝大将军，本宫在此还想提醒你一件事，沈梦蝶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我刚刚去看过她，她怀孕的日子应该是在他沦落青楼的那几日，这般孽种你自己好好估量。而且，你身上有很重的媚香味道，是青楼管用的伎俩。”

玄霄昨日调查处一些让她完全不敢相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