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婳眉头紧锁,眼中是一抹沉着。
敌人在暗,我在明,就这样硬抗,绝对是下下策。而她们最有利的,就是她们有马。先逃离,晚点再让玄霄彻查此事。
骏马飞奔,有风呼啸的声音略过耳畔。
她没有太多的心思,只想迅速的逃离:“你拦住我的腰,我要加快速度了!”
她向来不是一个看中礼仪礼法的人。
最重要的是,她十分清楚,在有生命安全的情况下,礼仪礼法算是个什么鬼。虽然背后这个人不怎么惹人喜欢,但是……也不是令人讨厌到可以见死不救的态度。
更何况,他刚刚也救了她。
骨沧先是一愣,继而应声:“恩。”
“驾!”
沈天婳一扬马鞭,那骏马吃痛,迅速的奔跑了起来。
她操纵着骏马,而骨沧在他的身后,一只手拦着她的腰,另外一只手拿着宝剑,抵挡着一部分袭来的箭羽。
骨沧看着眼前的女子,如此沉着安静,那精致的眉眼有着寻常女子不曾有过的淡定与冷静。他的手,在她的腰间,感受到了那种柔软与纤细。
而她的发丝被风轻轻扬起掠过他的眉梢,带着一种清幽素净的香气,不似其他女子故意染上的熏香的那种香甜腻味,也不是那种胭脂水粉的庸俗刺鼻,而是一种极致的清幽与清雅。
这种味道沁人心脾,只是这样轻轻一嗅,便让他仿佛着魔一般的依恋上了,永远难以忘怀。他感觉自己的脸微微开始发烧,心跳快了几分。
沈天婳没有在意身后之人的情绪波动,快速的奔跑着。
那呼啸的箭,似乎有些太过不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