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能动用自己的力量，不代表我们不能动用别人的力量。这两天，我会去一趟天机阁，找凤羽！”

玄霄一字一顿的说道，每一个字都在喉咙处刺痛着自己，这话不知道是说给他自己听还是说给小六听。

小六听见这话，微微一怔。

这个时候，或许找凤羽才是最好的选择。

他，永远也没有二哥这样深思熟虑，也没有二哥这样，沉着冷静。想到这里，他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精巧的虎牙在唇边绽放，只是那双眼睛里，满满都是忧伤。

想到这里，小六悠然起身：“二哥，既然你已经做好打算，那么久按照计划行事吧。我这边，还是会让各个掌柜，留意有没有长得像天婳的女子。”

他说这，悠然起身，转身便要离开。

玄霄道：“只能询问部分信得过的掌柜管事，同事，最好不要暴露出天婳的身份。”

小六点点头，应声道：“恩，我知道。”

说完，便继续往外走。却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听见自家二哥的声音再度响起。

“小六。”

这一声呼唤，与刚刚的对话感觉不同。那声音，更像是兄弟之间谈心之时，二哥叫出的声音。

他微微顿足，扭头，看向自家二哥，意思心虚的情绪油然而生。

“怎么了？二哥。”

玄霄看着他，表情没有了之前的冷冽，他微微启口，薄唇微动：“婳儿是你的二嫂。”

这样的一句话，说的简单直白，仿佛是在阐述什么，却又好像是在宣誓主权。但是，就是这么一句平时二人开玩笑都会说的一句话，却让小六心里更乱了。

他表情有一丝难过，更多的确是释然。他隐藏着，只会更痛苦，更难以释怀，这会二哥既然已经发现，他反而感觉到更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