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到32岁吧,现在就说老让那些真的老人情何以堪。”丁依依有些犹豫,这几年看着他孤零零一人,总替他担心。
冬青见她神色有异,便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尽管心里觉得悲哀,却还是故作轻佻,“没关系的,如果遇到了比你更好的,不用你们说,我都会像狼一样抓住对方不放。”
叶念墨将车子开过来,丁依依朝冬青点点头,这才上车。
冬青站在原地,伸手按在之前温暖销小手按压过的地方,久久没有动作。
黑夜,从酒吧勾回来的女人在床上肆意的叫着,兴致正浓烈的时候,她起身想要吻身上的男人。
嘴唇还未相碰被被男人一把推开,那男人随意从钱夹里抽出一叠美金放进她手里,声音低沉,“叫我的名字,冬青。”
女人拿了钱,心里高兴,修长的双腿夹住对方腰肢,金黄色的头发往后甩着,用不太熟练的中文连声叫着,“冬青,冬青。”
见面上男人神情怪异,她解释道:“我是俄罗斯人,不是中国人。”
“再叫。”男人忽然发狠,一次又一次的进攻,只要女人一停下,他就立刻从钱夹里掏出美金往对方手里塞。
“冬青,我太累了,而且很渴,你想听我叫你宝贝儿吗?”女人舔着干燥的嘴唇,翻翻白眼,现在的男人都这么恶趣味么?
冬青一声低吼,抽身离开,从床头柜抽出一盒烟,抽出一根。
“我也要。”之前的女人缠上来,坐在他身边,挽着他的手臂撒娇。
冬青给她拿了一根,对方点上,毫不在意的起身站在他面前,“今晚上我就留下吧,时间那么晚了。”
“不行。”
“中国不是有句老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爱么?你这男人就不懂得怜香惜玉?”俄罗斯女人抖开垂到胸前的头发,嘟着嘴巴不开心道。
冬青直接起身往浴室里走,也不去管房间里的女人。等出了房间后,女人不见了,钱夹子被打开,里面的美金全部都不见了。
应该是那个俄罗斯女人拿了,他也不在意,穿上浴袍走向落地窗。
刺耳的声音划破天际,一排豪车快速的从空旷的街跑旁飞驰而过,被改造过的排气管发出粗暴的声音,他将视线挪开,下意识伸手摸了摸湿哒哒的头发。
次日,叶念墨的跑车从酒店的车库里消失了。酒店方第一时间就赶到了车库,连声道歉,表示一定会负起责任。
保安是越南人,一看见丁依依,就笃定的说是看到她把车子开出了酒店大门。
丁依依无辜的看着对方,“我没有。”酒店经理也以为保安是想推脱责任,故意这么说,连忙呵斥,“说什么呢!”
保安很坚持,“昨天晚上是我轮班,晚上将近十一点,这位女士将车子开出车库,因为车子的原因,我就多看了两眼。”
“我的夫人昨天晚上一直和我在一起,我想酒店方需要对员工的个人素质做选择。”叶念墨有些生气,目光也变得阴冷,这种蹩脚的理由居然也能说得出来。
大堂经理示意保安不要再说了,了解他们是从中国来新西兰度假,这刚好是呆了第二天,就出了这种事。
酒店方表示会尽快帮客人找回车子,如果客人有需要也可以和自己国家的大使馆联系,毕竟那辆跑车价值不菲。
等回到酒店房间已经是一个小时候,那个保安还是死咬着是丁依依自己开车离开酒店的。
原本是准备赴酒庄陪公公婆婆,这下没有车子寸步难行,丁依依只好打电话去和婆婆解释。
电话刚接通,叶念墨就讲手机拿过来,“妈,他在不在你身边?”
不一会,手机里传出男声,“找我?”
“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想要逼我就范?”叶念墨能够想到的理由就是这个。
叶子墨一怔,“发生了什么事?”
听完对方的描述,他沉默了一会,一字一句道:“这件事我并不知情,虽然我希望能够得到你的配合,但还不会无聊到做这种事。”声音带上几分冷硬,“我们是家人,不是敌人。”
丁依依有些担心的看着叶念墨,电话内容虽然听不清楚,但她总觉得好像父子两个起了冲突。
挂下电话,叶念墨将她抱进怀里,“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还没等对方回应,他便急切低头索吻,身下的人轻微挣扎,“到床上去。”
翻云覆雨后,空气里还有淡淡的麝香味,身旁的人已经沉沉睡去,丁依依偷偷跑到客厅给婆婆打电话。
可惜两人交谈了一会,都不清楚那两个男人究竟是因为什么而生气。
第二天早上,丁依依见叶念墨还没起来,便换上泳衣去酒店里的泳池游泳。
游了几个来回,等她准备上岸的时候,一名侍者交给她一张纸条,纸条上面只有一句话,让她到酒店大堂一下。
到了酒店大堂却没看到什么人,她四处张望,想着是不是谁的恶作剧。
门口停着一辆车,她一看,这不是昨天被偷窃的车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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