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我起来吧。”司徒娇只得放弃休息,那个陌生的少爷想必就是许茹云未来的夫君何栋何大少吧。
司徒颖明知安宁侯府如今只有女眷,并无男丁,却偏偏还要带上何栋,到底是无意还是有意。
若是有意又有什么图谋,倒让司徒娇有些费思量。
在玉兰的伺候下,司徒娇穿衣洗漱,再梳妆打扮,大约一柱香后,才姗姗进了花厅。
这么长的时间,别说是许茹云,就连司徒颖也已经快压不住性子了。
“表妹如今的架子却是越发大了。”司徒娇刚跨进花厅,许茹云阴阳怪气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司徒娇似乎没看到花厅有人,更没听到许茹云说话一般,谁都没看谁都没理,只在春梅的伺候下在主位坐下,接过玉兰送上来的热茶饮,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把个许茹云气得小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
她可是在何栋面前夸过海口的,说她自个在安宁侯府如何如何,却没想到司徒娇会如此怠慢他们。
见许茹云像个爆仗一般又要炸了,司徒娇才不会给她机会,只笑盈盈地看向许飞翔道:“许表哥如愿高中,可喜可贺!预祝许表哥殿试更进一步!”
许飞翔虽然眸中含喜,却并没半diǎn骄傲,只对着司徒娇抱了抱拳道:“借表妹吉言。”
司徒娇转身何栋,只见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身旁的春梅见状一步上前挡在司徒娇面前,大声斥道:“哪里来的登徒子,再看挖了你的眼珠子!”
何栋惊得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不过他倒机灵得紧,很快就作风流倜傥状,抱拳对着司徒娇深深一揖:“南部省举子何栋,给顺平县主请安。”
许茹云眉头皱起,对着何栋不悦地斥道:“你是她未来的表姐夫,何故行此大礼。”
“家礼可免国礼不可废也!”何栋掉起了书袋,酸得司徒娇后牙槽发软。
“表姐夫?”司徒娇只当没听到何栋说话,只疑惑地将目光投向许茹云。
反正许茹云订亲的事儿,无论是许府还是司徒颖都没有正式知会安宁侯府,司徒娇只当不知,如此反问却恰如其分。
许飞翔难堪地低下头去,司徒颖的脸上也闪过一丝不自在。
反倒是许茹云脸上有着得意之色,故作娇羞地说道:“二月底订下的亲事,虽然还没过定,不过也是迟早的事。”
原来还没过定啊,司徒娇的心里不由呵呵呵了。
真不知司徒颖是如何教导许茹云的,还没过定呢,不但就到宣扬,还带着到处串门子,真不知大家闺秀的矜持都丢哪里去了。
不过司徒娇也不想去管许茹云的这些闲事,只冷着脸看向司徒颖问道:“不知大姑母今日过府来所为何事?”
“听说北边关起战事了,你父亲和兄长都在北边关,过来看看可有需要我们帮忙的。”司徒颖面上一红,总算想起今日过府来的借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