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诀和魔门天书《天魔策同属天下四大奇功之一,若论来源,都可以追朔到《战神图录,确有些联系。
不过他心里也明白,孟修远言语之中一定是简略了部分内容,事情绝没有这么简单。毕竟若《天魔功这么容易模彷,那便算不上阴癸派的不传之秘了。
……
由于孟修远刚才练功威势太强,以至于此刻眼前这片小竹林一派狼藉,几无下脚之处。
因而,孟修远和鲁妙子便也就没有在这里久待,简单几句话聊完之后,当即回了那崖边小楼。
闻香观景,赏花品茗,两人闲逸半晌,才由孟修远又说起正事:
“对了,鲁老先生。
我记得之前运功之时,好像隐约听到你的声音,说是有事要拜托我。
可是我听错了?”
鲁妙子闻声有些尴尬,不过事情确实十分重要,不好含湖,所以只得点了点头认真道:
“孟兄弟没听错,老夫刚承了你的情,又要麻烦你。
确有一件要紧事,需得孟兄弟你出手相助。
此事牵连魔门众多高手,恐十分艰难危险。
除了孟公子你,我实在想不到其他合适人选,能应付得了这些大奸大恶之徒……”
孟修远闻言一乐,暗道这鲁妙子说话倒是实诚,当即摆了摆手笑道:
“鲁老先生无需解释,直说便是。
斩妖除魔,正是我闲暇时的一点小爱好。
你不托我,我也会去做。”
孟修远转世以来,杀人并不多,可单单边不负、四大寇这些个畜生,便已经给他贡献了巨量的“顿悟时间”。
这次他武功有所突破,很大程度上也依赖于这“顿悟时间”的辅助。因而现在有送上门的恶人,无论于心于利,他都愿意顺手宰了。
鲁妙子见孟修远答应得如此干脆,不由心中感激。他默然又点了点头,当即也不废话,说起正事:
“是这样的,孟兄弟。
我这两日得飞鸽传书,知道有一位故人之女,即将陷入危险之中。
我与她父母皆有交情,尤其她母亲,更算是我早年好友之一。
这姑娘虽不说是我看着长大,却也经常和我互有书信往来。
作为长辈,看到她受难,我很想帮她一把……”
言至此处,鲁妙子声音稍顿,望了一眼孟修远的表情,紧接着补充道:
“当然,绝不会让孟兄弟你白白帮忙。
这姑娘不喜争强好胜,虽手握有许多此世顶尖武学,却只觉得是负担。
只要孟兄弟你能帮她脱了麻烦,她愿将其中最为精妙的一门功夫赠与你。”
孟修远闻声眉头微皱,同样抬头打量了一眼鲁妙子,而后开口道:
“鲁老先生为何说的这么隐晦,是其中有什么难言之处么?”
鲁妙子闻言犹豫片刻,终还是觉得不该对孟修远隐瞒,只得缓缓开口道:
“孟兄弟莫怪,实在是我这位后辈身份十分特殊,我怕似你这般正道侠义之士听了,便也不愿管这事……”
话虽这么说,鲁妙子却没有再买关子,而是紧接着向孟修远介绍道:
“我想请你保护的这姑娘,名叫石青璇。
其母碧秀心,乃是慈航静斋上一代行走天下的代表,亦是当今慈航静斋掌门人梵清惠的师姐。
而这姑娘的父亲,则就是魔门巨擘,「邪王」石之轩……”
孟修远闻言恍然,明白了鲁妙子的顾虑。显然,这老先生是怕「邪王」石之轩的名号太过恶劣,叫孟修远心生反感。
“这姑娘身世如此不凡,又怎么需要我的帮手呢?”
孟修远暂且不置可否,反而朝鲁妙子问道。
鲁妙子闻声摇了摇头,慨叹道:
“这石姑娘是个可怜人,虽有两个绝世高手作为爹娘,却更多只是被卷进麻烦之中。
事情缘由复杂,简单来说,便是其父石之轩已多年不管这娘俩,而其母碧秀心则也因为受伤,已经命不久矣。
只要碧秀心一死,那石青璇没了依靠,便会被众多魔门众人找上门来。
最为紧要的,是有四个大恶人,要从她这里夺取魔门至宝‘邪帝舍利’……”
很显然正如鲁妙子所言,这其中缘由复杂,他想三言两句讲完十分困难,此刻说来不免让人有些听不懂。
孟修远闻声之后,便心怀疑问,不由出言问道:
“‘邪帝舍利’?我记得老先生你好像提过,这东西不是在那杨公宝库之中么?”
鲁妙子闻言,面色略显难堪,沉声朝孟修远解释道:
“其实这事也怪我……
当年「邪帝」向雨田将那‘邪帝舍利’交予我,我便将那宝物放在了杨公宝库之中。
为了安全考虑,我需得将‘邪帝舍利’线索从我身上引走,而那碧秀心身为慈航静斋传人,最受魔门众人忌惮,也最无惧于担下这么一份风险。
我们俩商量过后,便对外宣称,说是那‘邪帝舍利’就在碧秀心手中。
碧秀心武功高绝,在世之时自不怕人来找麻烦。
可若她死了,那位石青璇石姑娘,恐怖便难以应付来犯之敌……”
孟修远闻言暗自摇头,算是明白了这鲁妙子为何如此关心此事,不顾面子问题也要请他出手。
原来这事情归根到底,还是这老先生自己酿下的麻烦。
鲁妙子如何看不穿孟修远的表情,略感心虚的他赶忙转移话题:
“孟兄弟可知道,那位石姑娘愿意将哪门绝世神功托付给你?”
孟修远闻声答道:
“慈航静斋管理严密,神功不能外传。想来该是那「邪王」石之轩的武功才是……”
鲁妙子笑着点了点头,对孟修远解释道:
“孟兄弟聪明,石青璇愿意托付给你的,确是那石之轩的武功。
不仅如此,这功夫更可谓是石之轩一生武学之最高造诣。
不知你听没听过《不死印法这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