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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了,哥几个抬头不见低头见,王城就这么屁大点地方,有什么好吵的。”有另外的几个纨绔子弟开始调解。
然而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加入劝解的纨绔子弟最终也加入了口水战,相互之间就吵闹了起来。
江云看得摇头,觉得这些家伙废了,没有救药了。卿怀义对于这些人的表现,也是阵阵苦笑。
王妃娘也没有去劝说,只是口称很热,脱了一件衣服,然后就凸显了华美的玲珑身段,这些家伙们就不吵架了,整齐的对王妃娘行注目礼。
阿布认为这些家伙是酒不够,所以故意吵闹,于是又派大鸟哪来了一塘子葡萄酒,给大家倒上。
果然,这些家伙就安分了些……
出征和上路手续,恐怕还得有一至两天。
这个期间,王城之内,各种朝中权贵,土豪,都在无止境的送来请帖,要给江云送行。
这一般来说是规矩,其实也不是什么送行,就是来聚一聚,看看有没有可能在中南经略使的麾下,于中南部发一笔横财。但江云一处都没去赴约,谁都没有见,连回信客气一下都懒得做。
听说此举引起了众怒,都纷纷在叫骂:“不识抬举,纵使他贵为中南经略使,升王旗,但是嚣张跋扈,不懂得迂回,不懂得多个朋友多条路,老子们就看着,没有大量权贵的支持,他中南行营,怎么在那边打开局面!”
那些家伙的言辞是在聚会的时候酒醉状态下传出来的,有个纨绔子弟作为密探来报告江云了,并且建议:把他们全部请来喝茶,教他们做人。
对此江云一笑了之,不闻不问……
次日进入灵城大堂,一众手下围过来,刘兰神色古怪的道:“大人,钟历奇相爷,与经合王爷联合署名,想请您今日旁晚过府赴宴,但是请帖却送来了这里,下官的手里?”
“马上召见禁卫提督突灿,其余人老子谁也不见!”江云霸气威武的进入了主座。
刘兰是江云的嫡系,但也算是官场的老油条了,十分担心的道:“看起来钟历奇相爷,这是想第一次和您讲和,以和为贵,和谐了才会有所谓的做事环境。大人您不可造次,他们那些人,就连殿下都不想随便惹。钟历奇相爷手握大权,在相位上经营百年,您去的地方,是钟族影响力最大的地方。经合王爷,被看做未来大统的第一热门人物,自己有个小朝廷,以千计的官员以他马首是瞻,经合王爷的母亲贵为王后,国母。他们一系人影响力之大不可估量。就连丰族郡主,中南安抚使都吃了大亏,刘全将军也险些被砍了脑袋,北海行营都督长空矜持,作为经合王爷的儿子,如今更是朝廷重将,手握北海三省军事大权。大人,您真的要放弃这次赴宴、且讲和的机会吗?”
江云道:“本帅不是不懂你说的这些。但殿下说的没错,是可忍孰不可忍,国家内忧外患之际,这些人敢如此作为,怎是逆天两字可以形容。其他或许本帅可以忍,但从中南安抚使遇袭之际,本帅受命出阵,就没有转圜了。什么时候开战,由他们决定,但是什么时候结束,则本帅说了算,就这样,这个问题到此打住,马上召见突灿!”
中南经略使在京城没有权利,灵城台职位也没有资格召见禁卫署主帅。不过此时江云的手续已经完整,尽管是坐在灵城大堂,但桌子上插满了令箭,无痕大总管送来的金龙王旗,以及武相府的虎旗,就插在旗坐之上,这是无上威严,调兵遣将的象征。而突灿隶属于皇家,所以尽管江云只是中南经略使,但升王旗的时候,突灿自动成为下属了。
眼看江云犯浑了,刘兰叹息一声,只得去请突灿了。
不多时,突灿大胡子火急火燎的跟随着刘兰进入了灵城大堂,这个胡子有些不习惯被召见来灵城这样的建制的地方,同是正六品建制,被召见过来是有些怪异的。
走前两步,突灿标准的军礼半跪地喝道:“末将突灿,参见经略相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