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润墨与谢容景、墨十三也回过神。
他们掠过河道,花朝酒正要出手,一道翩然人影从天而降。
花月姬挡在了花朝酒面前。
她摘下轻纱,怀抱瑶琴,月色下的姿容妩媚清丽。
宿润墨和谢容景对视一眼,看花月姬的意思,似乎是想和花朝酒对打。
他们没打搅这两位少女,疾速掠向司空辰。
却有六道气息恐怖的身影悄然出现,挡在了他们面前。
宿润墨驻足,认真地拔出佩刀,“他们是司空辰这些年培养出来的精锐,个个以一挡千,实力深不可测。别大意。”
墨十三严肃地点了点头。
谢容景的视线掠过那六道身影,落在囚车里。
阿怜抱着脑袋蜷缩在角落,小脸惶然失措,似乎就连他都不认识了。
他的心钝痛了下。
他皱着眉头拉回思绪,与宿润墨等人迎上暗卫。
萧廷琛把铁钎当做兵器,几乎是赌上一切与司空辰拼命。
他想赢,必须赢!
司空辰却连兵器都不用,赤手空拳与他对阵,磅礴恐怖的内力仿佛用之不竭,连续七次把他狠狠砸在青石板铺就的地面上!
萧廷琛霜色的衬袍渐渐染上猩红。
他一边吐血一边支撑着铁钎,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他整个人的重量全部靠铁钎支撑,因为剧痛,几乎无法站直身体。
他抬起桃花眼。
站在夜色中的老人,雪白道袍纤尘不染,玉簪束发,仍旧噙着温和笑意。
他很强。
比他这半生遇到的任何人,都要强!
萧廷琛狞笑了下,在这一刻竟然毫无退意!
他仿佛忘记了五脏六腑传来的剧痛,手持长长的铁钎,猛然袭向司空辰!
司空辰巍然不动。
迎面而来的劲风吹拂着他的道袍,他抚须而笑,“乖乖受死有何不好?何必非得吃这些苦头?老夫到底做过你的老师,即便是死,也会赐你一种舒服的死法。怀瑾啊,你就是太倔……”
话音落地,宽袖剧烈震颤。
比之前更加恐怖的内力骤然涌出,他的身影倏然消失在原地!
萧廷琛凌空而来!
看见司空辰从原地消失时,他的瞳孔陡然一跳!
下一瞬,老人已经到了面前!
瞳珠骤缩,苍老的手掌携裹着铺天盖地的煞气击向他的胸口!
萧廷琛生生受了这一掌!
然而他的薄唇,却悄然勾起弧度。
铁钎锋利,猛然刺向司空辰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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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