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附议。”
“臣亦附议。”
……
武成王看到乐间出来后,心里总算踏实了一点,高兴说道:“昌国君愿替寡人分忧,不亏我燕国股肱之臣,准!”
散朝以后,乐间跑到相国公孙操府上,对公孙操说道:“相国,你是知道的,当时荣蚠出兵赵国,某将就不同意。就害怕出现这种情况,没想到还是出现了。
看着原先鼓动大王出兵的大臣,现在都成了缩头乌龟,某将就来气。某将本来不想领军出战的,但看到相国你的示意,某将才愿意领军出战。
但说实话,某将率军前往,对战田单、庞煖所率领的齐赵联军,某将心中也并无把握。不知相国有何良策?能提点某将一二。”
公孙操点点头,感慨道:“昌国君,老夫让你带兵前往,实在是无奈之举呀!除过你之外,看看朝堂众臣,谁带兵,老夫都感到害怕呀!
如果此次面对田单所率的齐赵联军,一旦我燕国应对不好,就是亡国之危呀!现在据我所知,荣蚠所率领的我燕军,在与田单、庞煖的联军交手后,并没遭到多大的损失。
现在大王已命令荣蚠依托中阳城,迟缓齐赵联军的进军。但荣蚠在率军撤退时,粮草、军资丢失殆尽,恐怕在中阳城,不能长久地抵抗田单、庞煖所率领的齐赵联军。
你率大军应尽速前去,多带粮草以支助荣蚠将军。联手阻挡田单、庞煖对我燕国的进犯。”
说道这里,公孙操猛然咳嗽起来,拿出绢巾,擦拭了后,把绢巾握在手里。
皱皱眉头,叹了口气,把桌上的地图摊开,指着武垣、河间两郡,对乐间道:“乐间将军,我害怕的是荣蚠大军因没粮草、军资,等不到你赶到中阳城。你可率军在武垣、河间一带修筑工事,阻挡田单、庞煖的齐赵联军。我想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中阳城……中阳城可能保不住了。”
乐间低头看了看地图,缓缓说道:“相国,看荣蚠将军,能在田单所率齐军和庞煖所率赵军的联手夹击下,全军而退。说真话,某将是佩服的。相国,事不宜迟,我这就出城整军,前去中阳。”
站起身来,躬身而拜道:“相国,请你保重身体。”
说罢,转身而向屋外走去。
看着乐间的背影,公孙操在背后大喊了一声:“乐间将军。”
乐间听到公孙操的声音,转过身来。
看到相国公孙操,站起身来,缓缓向自己躬身而拜道:“乐间将军,我知道你在燕国,因你父乐毅大将之事,所受委屈甚多,平常又与荣蚠将军等理念不合。
但此番……此番我燕国已面临亡国之危险,望你能和荣蚠将军两人精诚团结,共抗外敌,以安我燕国之社稷。我燕国不是没有希望,待公子……待今后,将军自有出头之日。”
乐间瞬间泪目,躬身回礼道:“多谢相国。”
待乐间走出相府后,公孙操把握在手中的绢巾展开,斑斑血迹已渗透绢巾。
公孙操闭上眼睛,缓缓说道:“公子,我已知你在辽地所为,真不亏为昭先王之后。你赶快长大吧!赶快长大吧!老夫……老夫害怕自己走得太早,等不到你长大了!等不到你长大了……”。
点点泪痕,掉在绢巾上,把绢巾染得更红。